看着十四行诗与施耐德交谈,维尔汀默默站起身,招呼众人道:“好了,我们该走了。”
“那墨文他……”
十四行诗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墨文,有些犹豫。
“麻烦基金会的那些伤员负责照顾一下吧。”
维尔汀看出了十四行诗的犹豫,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随后,十四行诗便跟着众人朝房间外走去,突然,玛蒂尔达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十四行诗拦住。
“玛蒂尔达,怎么了吗?”
面对十四行诗的询问,玛蒂尔达只是指了指她的衣服,焦急的问道:“你确定要穿成这样?”
这时,十四行诗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除了穿着一件白色长裙和玛蒂尔达的白色风衣以外,好像没有别的东西。
“唉。”
玛蒂尔达扶住额头叹息,拉着十四行诗去找苏芙比去了,只留下维尔汀和施耐德独处。
施耐德看着维尔汀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打趣道:“看今天姥爷似乎很开心啊。”
维尔汀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施耐德见状,有些不满的嘟起嘴,有些哀怨的说道:“老爷是在为十四行诗小姐而感到高兴吗?”
“是的。”
维尔汀没有否认,非常直接的给出了答案。
“究竟是为什么呢?”
“你没发现,她变了吗?”
面对维尔汀的询问,施耐德表示有些不解,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人都是会变的,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你与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你不太了解。”
维尔汀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后说道:“我和她曾经在一所名叫圣洛夫第一防线学校的地方长大。”
“她从小就是一个遵守纪律,听话,将基金会的信条牢记于心的一个孩子,她十分刻板,在她的认知里面,基金会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而除规则以外的事物,在她眼里都是错误的,是危险的。”
“原来如此。”施耐德与维尔汀并肩走着,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还以为世界上如此固执刻板的人,只有上了年纪的老人。”
“或许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运吧。”
施耐德听后更加疑惑了,但也不由得更加好奇,维尔汀曾经究竟经历过什么?
“那老爷以前是什么样的呢?”
面对施耐德那充满好奇的目光,维尔汀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等本次任务结束之后,我再跟你好好聊聊……我过去的事吧。”
“或许我自己……也应该去面对过去了。”
这句话维尔汀说的很小声,似乎这句话是她对自己说的。
“真是无趣。”
“哎呀,老爷,你这样慢吞吞的走过去,人都要急死,快点。”
说罢,施耐德便拉起维尔汀的手朝大厅内走去。
此刻的维尔汀这感觉似乎有一道光照进了她的内心,给她那充满黑暗的心房,带去一丝光亮。
维尔汀来到大厅之后,将基金会所安排的任务给行动小队的成员们诉说了一遍,随后便安排受伤的成员在。
豪宅内稍作休整等任务结束后,让基金会的其他成员带他们回去治疗。
这时苏芙比和管家卡森也来到了大厅内,紧随而来的还有玛蒂尔达和十四行诗。
此刻的十四行诗,穿着一件白色长裙,没有过多的装饰,裙边长度到她膝盖处。
头发还是保持原来的发型,原本撑起发型的黑白格子色发带,由于在战斗过程中丢失,十四行诗只能拿一根淡蓝色的发带,将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