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鲁达便在赵官人家连着住了几日。
连日来,鲁达每日都被赵官人好酒好肉地招待着,时不时也和赵官人闲聊。
从闲聊中,鲁达得知,眼前的赵官人名叫赵廷,是一富商,在这处县城是当之无愧的首富,和县令的关系也不错。
赵廷比较喜欢习武,但是因为身体原因,赵廷并不能习武,不过,他还是像鲁达请教一些拳脚功夫。
毕竟,鲁达可是能三拳打死镇关东的人物,这个拳脚功夫自然不弱。
既然赵廷像自己讨教拳脚功夫,鲁达也不会藏拙,自然是倾囊相授。
当然,其实鲁达也并不会什么高深的拳脚,他的功夫都是从军阵搏杀中演变来的,都是杀饶技巧。
鲁达早在教武之前就和赵廷过,他是受不了这种苦的,而事实也正是如此,赵廷随鲁达习武没有几日,便坚持不住了。
他终于是放弃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习武梦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他的富家翁好了。
这一日,鲁达正和刘老儿与赵官人一同饮酒。
“官人,官人,大事不好了!”
一位厮打扮的下人急匆匆地从府外跑来,惊声对着赵官人喊道。
“何事如何惊慌?”
赵官人有些不悦地看着眼前的厮,竟然如此惊慌失措。
“官人,不知是谁将鲁镇守在俺们这儿的事情了出去,现在来了一队做公的,正往俺们这里赶!”
厮尽管被赵官人呵斥了,但丝毫没有怨恨,而是很紧张地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赵官人。
“什么?!”
赵官人闻言,瞬间大惊失色。
“我与县令交好,恁地会背着我来拿人?”
赵官人有些不敢置信,他和此县县令可是挚友,怎么会还要遣人来他府上拿人?
“官人,这做公的好似是渭州城内来的人,非是县衙来人。”
这个厮缓了一会儿后对赵官人道。
这一次来的做公差人看打扮不是当地县衙里的人,而是直接从渭州来的。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赵官人有些慌了,如果是县衙来人他还有这个本事可以打点打点,谁能想到竟然是渭州来的。
“诶!看来是洒家连累了你,罢了罢了,洒家这便离去!”
鲁达听到厮的话,立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碗,开口对赵官人道。
“这……,唉,鲁镇守真是对不住了!”
赵官人有些对不住地对鲁达开口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碍事,洒家在你这儿也住了一段时间,是时候要离开了!”
鲁达却是摆摆手不介意,本来他就没想着在赵官人这里住多久。
“鲁镇守,在下曾与沧州五台山智真方丈有过交情,若是鲁镇守不介意,在下可以将您推荐给智真方丈。”
赵廷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鲁达道。
之所以不好意思,那是因为,智真方丈乃是和尚,赵廷这样是想让鲁达出家当和桑
这个大武,对于出家人还是很有优待的,在武霖尚未即位之前,大武是崇尚佛教的,虽然现在国教乃是道教,不过佛家的地位还是不低。
而任何一位有专门出家文碟的出家人,都能有特权,可以被赦免死罪。
只是,虽然出家人有特权,但也不是任何人都想出家,因此,赵廷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鲁达道。
“出家?”
鲁达轻声地道,这个选择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出家,就意味着没有自由,尤其是对于鲁达来,出家就不能喝酒吃肉,让他好生难熬。
“如今没办法了,出家便出家吧!”
只是,若是不出家的话,鲁达只能一辈子流落江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