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了,经常就免了人家的茶资和饭钱,干到最后入不敷出,只得关门大吉。
其后两人又做过其他贩猪卖羊的小生意,却架不住市面上那帮朋友你来我往,耽误了时光,小生意哪里经得住折磨,也都先后一一干黄了。
之后,两人便没有了奔头,一味地沉沦起来,浑浑噩噩飘荡在集市之上,直到被守备府衙门拿下。
两人原本活得就不体面,没有奔头,看不见希望,如今又要从娼妓的胯下钻过去,还要认娼妓为干娘,受她们的教诲,两人哪里愿活,只一心愿意去死。
死之前,他们也反思过过往的营生,后悔当初的不当,更后悔当初没有靠力气、靠汗水种地挣钱,挣一份口粮养活家人。如今自己身死家贫,只觉对不起父母娘亲、妻儿老小。
到了行刑的那一天,突然听说官府网开一面,但要有人出来为两人领受五十大板,便可活命。
他两人当时便想,必定有人出来救他们的命,今后定当远离这街市上从前的勾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但却没有想到,那执事的连喊几次,大街上他们结交那帮豪侠朋友兄弟,平素都是最仗义的,连他们帮助过的许多人,竟无人出面救他们兄弟,这一下让他们两人彻底寒了心,万念俱灭,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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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素不相识的陈正南出面救了两人一命之后,两人错愕之间,既兴奋又慌张,却不知如何报答这位救他们性命,挽回他们颜面的陌生人。
所以在大年上,两人找上门来磕头谢恩,以慰心中的感激之情。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喝了三两杯酒。陈正南见老父亲有些倦了,便主动站起来说了一声失礼,同他哥哥扶了陈老汉到他房中休息。
出来之后,陈琪山向两位客人道了一声失陪,去了新建的庄台上,换程士明回家过年。
陈正南把二风叫过来,吩咐了几句话,二凤先去里屋见了林青竹,又跑了出去。
大凤过来又上了两道菜,把新烫的黄酒送过来。三个人喝着酒,叙话。
陈正南问道:“不知两位哥哥以后有何打算呢?”
姚猛答道:“我们兄弟俩从前相识的那一批人,钻了娼妓的裤裆,认了她们做干娘,以后自然不能在这颍州湖地面上招摇过市。我们两人虽说没有钻裤裆,但也是无趣了。今天上午,我们在南照集淮河大营寻找你的时候,突然间起了一个念头,我们当初学武艺的时候,便是想进军营,凭本事做一些事情,只是后来出了意外,这想法才落了空。如今老弟你既然在军营里有官身,可否我们哥俩也去投军,给你当亲兵使唤,不知是否妥当?”
陈正南大喜道:“给我当亲兵却是不敢,两位哥哥如果能同我一同到军营里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小弟我求之不得!来,两位哥哥,就为这个小弟我敬两位大哥一杯。”
说完,三人端起杯子碰在一起,满饮了这一杯酒。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话题便转到了拳脚棍棒之上,陈正南就说自己也练过一些小擒拿、大擒拿。
这样一来,三人讲话便有了共同话题,说得更加热闹,酒兴大起。
之后三人说到了五虎八卦拳,崔彪见口中说不清楚,当即离开酒桌走到院子里,到水缸里舀了半碗凉水喝了一口,剩下的半瓢便泼在脸上。
他定了定神,扎了一个马步,便虎虎有风地打了一套拳。
陈正南和姚猛、林青竹、马红云、大风都出来站着看。
崔彪虽说喝了酒,脚下却如磐石一般的稳,拳法一丝不乱,行云流水,气吞山河。
完了,他做了一个收势,整个人如金刚一般,并不气喘,面色如常。
陈正南鼓掌道:“好,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