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滢笑道:“我虽然没有姐妹,却是把妹妹当成胞妹,你看九州春的股份,我谁都没给就给了妹妹。”
王五娘点头道:“姐姐对我的心意我都知道了,可是这件事关乎到……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孙滢实在想不到是什么事,就说笑道:“难道妹妹看中了哪家的小郎,要我给看看能不能成?”
王五娘羞红了脸,道:“姐姐,我就是看中了哪家的小郎也会装做若无其事,不敢拿女孩儿的名声去博一个未知的将来。必定是要问名纳采下聘才能成,断不会做出让家族蒙羞的事。”
孙滢大窘,讶然道:“好妹妹,我不该乱拿你取笑,难道有人私相授受了?”
孙五娘涨红了脸,说了在柔嘉公主那里听到的话,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姐姐,都是我有反应过度了,不该说话这么冲动。”
孙滢红着脸道:“妹妹说得没错,原来婚姻之事就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方。是我们府上太没有规矩,让妹妹见笑了。”她说完又向梵音道:“取五百两银票给五娘子,是这个月的盈利。姐姐突然想起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孙滢回去之后,马上问了门房,“昨天可有四娘的丫鬟出过府?”
门房道:“芍药出了府,说是四娘身体有点不舒服要抓药。”
孙滢点了点头,回头命梵音道:“将人捆到老太太跟前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梵音带着俩个粗使婆子捆了芍药至老太太的上房,上面跟着流泪不止的孙佩。
“老太太,大娘子这管中馈的管的也太多了吧,出府抓药也不让,这是要把人逼死吗?”
孙滢上前给了她俩巴掌,才道:“你为一个丫鬟来质问自己的长姐,该是不该。”
孙佩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狞笑了起来,“你算什么长姐,不是你我娘能和爹那样生分,你没来之前,我爹和我娘恩恩爱爱,和和美美,你就是个搅家精。”
孙滢不想和孙佩有过多的口舌之争,遂向梵音道:“堵住她的嘴,免得这么聒噪。”
“你昨天是不是借着买药之际,给四娘带了一封信给靖海侯世子郭景坤?”孙滢转头向芍药道。
芍药想着虽然东窗事发,但我就是死不认帐,你能奈我何?
孙滢没有那么多耐心,直接卸了芍药的两个胳膊。
这小丫鬟立刻不嘴硬了,一下子跪在地上,如杀猪一般惨叫起来。
孙滢“咔嚓”一声又把手臂给他接了上去,不耐烦的道:“好好说话。”
芍药望了一眼孙佩,才小声说道:“四娘子见靖海侯世子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就写了封信,装着生命了让奴婢去请大夫,实际上是送信去靖海侯府,还交待了务必要亲自交到世子手里。”
“奴婢在大门和门房说这件事的时候,正巧被大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在后面听到了,将信夺了过去,交与长公主,长公主看了信,大发雷霆,骂了许多难听话……”
芍药话未说完,老太太已经昏了过去。
孙滢上前给老太太扎了针,又和水喂了颗护心丹。
老太太再次醒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滢丫头,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四娘晚上就在这儿陪我说说话。”
孙滢应了诺,回了水月阁。
柳红回禀道:“咱们米行掌柜的说对门也开了家米行,收粮食的价钱比咱们一斗高五十文。”
孙滢立即坐正了身子,道:“有多久了?有一个月了。”
孙滢记得表哥沈重安说过粮食是大宗生意,百姓的必须品,一般相差半文钱就有可能亏损,对面的米行这么做明摆着就是跟孙家的米行过不去。京都做粮食生意的四家都通过气,不可能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