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点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你在京城安心住着,我找几个人将道观修缮了。”孙滢低头盘算道:“冬天到了,穷人的冬天特别难熬,庆善坊那里的粥铺要开起来了。”
庆善坊是之前是沈家出银子,悟真在打理,现在孙滢大了,心思也纯善悟真做起了甩手掌柜。
“我买了一家人,儿子叫张青云,去川地查出了一桩陈年冤案,父亲也不错,我准备让他的父亲给我做个得力的人,太平镇的田产、铺子我想交给他打理,因为我手上暂时没人用,准备他隔一段时间派人过来督察一下。”孙滢故意拿这些小事来转移师父的注意力。
师父是从小将她养到大又教她本事的人,亦师亦母,当然不能伤了她老人家的心。
至于政事就交给陆虞去头疼吧。
算算时间,他应该也快回来了。
“以后可不许再问类似的话,师父窥视别人的前途是会遭到反噬的。”悟真还以为刚才事情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