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任。”
“实在不行的话,大哥也可以。”
“父皇是最后的选择!”
老朱一听直接脑门冒火。
他倒是不担心最坏的情况出现了。
无论学院是妹子还是乖孙或者太子担任院长,这些学生说出去那都是他们的学生。
而且一开始学习的都是忠君爱国,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真的对大明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让老朱生气的是,凭什么自己是最后的选择啊!
天子门生,难道说出去比皇后门生,皇孙门生,太子门生差吗!
似乎咱的门生说出去更有面子好不好。
咱才是大明的主人啊!
“你说,那方小子凭什么把咱放到最后!”
“什么叫最后的选择。”
“那换个说法不就是最差的选择嘛!”
“这方小子是不是对咱有意见,咱要弄他!”
老朱吹胡子瞪眼,气汹汹的对着朱橚说道。
朱橚撇撇嘴,老朱是个啥样子他还能不知道。
自己这父皇,就很符合老百姓说的一句话。
咬人的狗不叫唤。
父皇一但决定要下狠手了,反而笑呵呵的,仿佛一尊弥勒佛,回头就会搞死你。
这一惊一乍气呼呼的样子,反而是不会下重手。
而且,朱橚还确定,老朱不会对方静之下重手。
不仅不会下重手,而且会把这家伙当宝贝供起来。
那待遇,肯定不会比大哥低。
原因无他。
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
那可是惊得三魂出窍,差点没死在地里。
于是乎,朱橚大咧咧的说道:“老方说了,您比较抠门,您若是做总院长,肯定不舍的花钱给学校搞建设。”
这话说的,就有点扎心了。
老朱很气,很恼怒。
于是他闷哼一声,道:“这小子放屁,他在污蔑咱,谁不知道,咱最大方,可比你母后你大哥他们大方多了,再不济,咱总不是雄英乖孙能比的吧……”
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心虚,老朱的嗓门由大变小,慢慢的几乎朱橚都听不到了。
朱橚有点无语。
自己这个爹,可真是绝了。
跟雄英比,您老倒是真有出息。
您可不比雄英大方吗,他的零花钱每月都要被大哥克扣。
“总之,这小子是在污蔑咱,咱要弄他!”
老朱一锤定音,他与这个败坏自己名声的混小子,不共戴天。
虽然这是个事实。
“您确定要弄他?”
朱橚不屑的耸耸肩,随后伸手一指不远处的一块农田。
“父皇,接下来您坐稳了,我怕您知道这个消息,不仅不会弄他,还要给他跪下磕一个!”
磕一个,这话也是最近跟方静之学会的。
这个家伙总是在夸张的形容时喜欢用这个词汇。
虽然听起来不咋地,但是说出来,却感觉很爽。
“咱会给他磕一个,呵呵了!”老朱绷着脸,鄙视的瞧着自己的儿子,棒槌似的手指,狠狠的敲着朱橚的脑门。
许久不见儿子,对自己儿子最近的表现也比较满意,更重要的是朱橚的抱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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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老朱兴奋的有点上头。
这可是老朱家要做圣人的人啊!
咱虽然是皇帝,这个磕一个虽然有点失礼,对咱不尊重。
但还是个孩子,可以原谅的嘛!
不过,这个想法就很不对。
老朱歪着嘴里,眼神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