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味,赫然是阿鬼,使劲嗅着空气中的味道,兴奋而急促地说道:“就在这附近,这附近有人流过血。”
另外一个高个子干净的男子,拿着一把骨扇,不断扇开靠近他的落叶和虫子,一脸嫌弃地表情说道:“这地方真是太讨厌了,我就不该跟你来这里。”
“要不是你一路上怕脏,我们早就找到鹿夜的血了。”阿鬼埋怨着,终于在一棵被撞断一半的树木旁发现了端倪。
那不是血迹,而是乳白色的粘稠物,阿鬼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笔尖闻了闻:“这是石灰,还有淡淡的血迹,糟了,血被人处理掉了,我们来晚了。”
干净男子一脸嫌弃地看着阿鬼的动作,他不明白为什么会长老是喜欢派他和这个脏兮兮的佝偻老头一起行动,那个老头用鼻尖闻东西的举动,每次都让他想要作呕。
“被处理掉就被处理掉,我们追上去把那小子再打吐血不就行了?”干净男子捂着鼻口说道。
“你说打就打,那个人说了,三十岁以上之人,不得对鹿夜动手,你以为那个人是好惹的,就连会长都要避让他,何况你我。”阿鬼眼睛咕噜噜转着打量四周,怒声说道。
“这里还有一些血迹。”干净男子找了一圈,喊道。
阿鬼兴奋地冲到血迹面前,直接便用手指沾了血迹放到嘴里吮吸,看得干净男子面露呕吐状,离开阿鬼远远的。
“这不是鹿夜的血。”阿鬼苍老残忍的声音传来。
“那这个人怎么办?”干净男子指了指倒在远处的福伯。
“还能怎么办?”阿鬼愤怒的冲了过来,一骨刀割下了福伯身上的一块肉,放在嘴里咀嚼,这下干净男子终于忍不住了,呕吐了起来。
愤怒的阿鬼接着一刀插进了福伯的心脏,昏迷的福伯连死都不知道是被谁杀的。
“来帮我把他的骨头剔下来,他的骨头可以做好几把不算好的骨刀,勉强算有点价值。”阿鬼喊道。
远处传来了男子一边呕吐一边咒骂的声音:“滚吧,我是绝对不会干这种脏活的。”
“没用玩意。”阿鬼咒骂着,低头开始剔骨。
铭刻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