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菁的脸色顿时染上红晕,没想到向来冷清孤傲的靖王爷,情话竟如此直白热烈。
赵承泽微凉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深黑的眼眸凝着她,目光灼热,声音低沉:“菁儿,可有想念本王?”
李蔓菁心头一紧,忙伸手轻拍掉他的手,带着一丝赦意道:“王爷这是从哪里学来的登徒子做派?”
赵承泽的目光温柔似水,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眼底的浓重的情愫,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本王情之所至,无需学习。”
那炙热的目光让李蔓菁心头微颤,胸口泛起一股暖意。她脸色绯红,急忙侧过身子,故作正经道:“你若再不正经些,我便真不理你了。”
赵承泽忍不住轻笑出声,薄唇微扬,“好好,本王正经些,菁儿打算与本王说些什么正经事?”
“......”
李蔓菁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的调侃,便随口问道:“明日王爷可会去忠勇侯府参加婚宴?”
赵承泽微微一挑眉,笑意收敛,语气平和:“自然要去,你也会去吗?”
李蔓菁点了点头,“嗯,镇北王府沉寂多年,与各家几乎断了往来,如今哥哥继位,也该重新开始走动才是。”
赵承泽点头赞同,目光略带深意地说道:“忠勇侯为人刚正严明,确实值得结交。你哥哥不去?”
李蔓菁轻轻摇头,“哥哥身体尚未恢复,不便出席这样热闹的场合,我代他前去祝贺即可。”
“你久未露面这些场合,怕是会有人言语无状......”
“无碍,大风大浪我都经历过了,岂会怕那几句闲言碎语!”
赵承泽看着她,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心疼,“当年颜夕郡主的死我一直在调查,如今也有了一些眉目......”
李蔓菁的脸色微变,未料到赵承泽会提起这旧事。她瞪大了眼,神情中透着难以置信。
在牢中待了三年,她无时无刻不想要调查出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然而,出狱之后,她对这件事的执念似乎渐渐淡了,虽然她不知道陷害她的人是谁,但却知道推波助澜的人是谁。
她心中明白,就算查清楚真相又如何,那端坐高堂的人是不会给她机会让她平反的。
于是,她索性不再提及,埋葬了这段过去。没想到赵承泽竟然从未放弃调查,甚至已有所发现。
赵承泽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目光深情而带着些许沉痛,语气柔和地问道:“你可认得柳清云?”
李蔓菁眉头微蹙,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她不明白赵承泽为何会提起柳清云。
但是她还是告诉了他:“认得,我与红绸姐和柳清云曾是闺中密友,不过后来我坐牢之后便在没见过她,只是出狱后太后娘娘招我进宫之时,见过她一次,听闻她如今贵为皇上的婕妤。”
“你可曾赠与她香囊?”赵承泽轻轻问道,语气虽平静,却让李蔓菁的心中一紧。
她瞬间想起当年的罪名,正是因为在颜夕郡主的尸体旁发现了她的香囊,她才被定罪。
她沉吟片刻,心中愈发沉重,她低声说道:“我们相识多年,自然是有一些馈赠之物,如香囊手帕之类的小物件数不胜数......”
赵承泽目光一凝,缓缓说道:“在这件事情发生前一个月,柳清云的嫡亲姐姐嫁入大皇子府为侧妃,大皇子母妃早逝,皇后因生幽然公主时伤了身子,多年无子,这些年她早与大皇子暗中来往过甚,他们想要谋取高位,一直以来将本王当成眼中钉。”
李蔓菁听得心中一颤,眼前似乎渐渐清晰起来。
赵承泽继续道:“当初南国的颜夕郡主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