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会来救他的。
所以眼瞧着自己面前的‘庞然大物’轰然倒下,訾砚却也并没有当初那死里逃生的喜悦。
不过在落入一个陌生又温暖的怀抱时,他倒是难得的愣了一瞬。
而陆淮渊望着自己怀中已经被血污糊的,看不出颜色的小狐狸,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心疼。
他微微蹙眉,眼底却是杀意弥漫。
那下一瞬,陆淮渊脑海中还在暗中观察的司命,就急急忙忙下了线。
对此,陆淮渊冷哼了一声。
那他在心里,又暗暗给司命记了一笔。
不过,陆淮渊倒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抬手,给訾砚渡了些神力,以帮助对方的疗伤和恢复。
但对于这些,訾砚显然是不知道的。
可自己身上那些痛感的消失,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所以訾砚仰头看向眼前这人,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疑虑。
陆淮渊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的,但却并没有解释什么。
只是他伸手扣住訾砚的后脖颈,便将对方提溜到了自己面前。
“啧啧。”
陆淮渊说:“这是谁家的小可怜啊?可真是倒霉呢。”
完全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的訾砚:“.........”
你是不是有病。
陆淮渊说这话时,嘴角微勾,脸上倒是一副‘贱兮兮’的模样。
这看的訾砚,刚才的那点疑惑,瞬间便消失地一干二净。
只是他那心里,倒是无端地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而陆淮渊瞧着这要炸毛的小狐狸,却是不由得笑了笑。
他道:“不过既然是这样,那么以后,你就归我了。”
陆淮渊当机立断,一锤定音,丝毫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
那他说着,还趁机在对方尾巴上rua了一把。
訾砚:“!!!”
他那狐狸眼骤然睁大,那整个兽都骤然进入了一种防御的姿态。
“你可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告诉你,你做梦,你放开我。”
那还从没有被人摸过尾巴的小狐狸,是瞬间便炸毛。
而听着对方的话,訾砚只觉得自己都要气炸了。
不过对此,陆淮渊却是开口道:
“你在说什么?”
他歪头笑了笑,只说:“听不懂。”
家人们谁懂,宿主他又被强制爱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