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徐凌做过解剖,他说,徐凌的心脏也没有了。”
“我去!”丁当控制不住的剁了下脚:“玩儿什么啊,掏心连环凶杀案吗?”
“你去查一查徐凌以及安宁的社会关系,尤其是他们婚后的社会关系,我想要知道,他们有没有仇人,挖心的那种。”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查。”丁当看了眼被烧得焦秃秃的房子问了句:“头儿,你觉得,徐凌的前妻跟女儿要不要派人保护起来。倘若徐凌和安宁真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且这人已经找到徐凌前妻家里来了,那他的前妻跟女儿会不会也很危险?”
“联系谭局,给我们派几个眼生的人过来。”
丁当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徐凌看着焦黑的墙壁,那种被压抑的感觉更为强烈了。他闭上眼睛,用鼻子辨认着房间里的味道,同时在心里默默地问了句:“徐凌,你究竟在这栋房子里遭遇了什么
?”
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儿从一面焦黑的墙壁里走了出来,她抱着那个破旧的娃娃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常泰的背后。 一股股被烧焦了的气味通过常泰的鼻腔粘膜钻到他的肺里,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恍惚中,他似乎听见了一个小女孩儿在用稚嫩的童音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