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就这么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没了?”
翊坤宫中,华妃看着铩羽而归的颂芝和周宁海,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生疼。
“娘娘息怒!”
颂芝被华妃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又见曹琴默就在一旁,连忙说道:“好贵人,奴婢求求你,快为咱们娘娘出谋划策吧!”
颂芝也是知道这其中利害的,如果单单只是跑了一个富察贵人,华妃可能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这个富察贵人偏偏又知道了很多有关于她们的事情。
这才是让华妃放心不下的重点!
自己没有如华妃所愿,将富察贵人抓回来,颂芝当然也害怕。
不过曹琴默还在,只要让曹琴默为华妃想出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善后之法”,那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你有办法么?”
华妃在颂芝说完之后,亦是将目光转向了曹琴默,等着她的回答。
华妃现在不是不生气了,只是她心里很分得清轻重缓急。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富察贵人不能威胁到自己,而像惩罚奴婢这样的小事,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
“这……请娘娘稍等,让嫔妾想想。”
曹琴默被这对主仆一起看着,只觉得压力好似一座大山,却是将自己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在说完这句话后,得到了华妃不置可否的颔首,曹琴默才定下心神。
“据嫔妾所知,富察贵人来到娘娘身边之后,娘娘是不曾瞒着她什么,但因为时间太短,其实,富察贵人也知道不了什么有关于娘娘的大事!”
曹琴默一边这么说,暗自也用余光留意着华妃的表情变化。
看着华妃没有要动怒的迹象,曹琴默继续道:“因此,依嫔妾的看法,倒不如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
华妃重复了一句,问道:“怎么个‘顺水推舟’法?”
曹琴默听出华妃的语气有些好奇,便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就像嫔妾刚才说的那样,富察贵人唯一知道的,无非就是刘畚的事情,但在件事情上,她手里同样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的!”
曹琴默道:“哪怕她想通过齐妃来攀上皇后,那又能如何?皇后等闲也不敢与娘娘为难,何况……娘娘别忘记,咱们给沈贵人准备的‘大礼’本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让富察贵人闹腾去,我们只当不知道,回头出事,那也是她的结果?”
华妃按照曹琴默的话,进行了一番自我理解,然后看向曹琴默,不解地道:“那本宫这一番谋划就白白给旁人做嫁衣不成?”
华妃一向都是不愿意吃亏的,所以,一想到自己的局会凭白便宜了别人,她心里就感觉很不得劲!
“娘娘,您可不能这么想啊。”
曹琴默笑着摇摇头,“刘畚的药方沈眉庄假孕,未来,肯定是‘纸包不住’,那究竟将由谁来揭开这个‘纸’呢?嫔妾愚钝,只知道有那么句话,说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下’,在嫔妾看来,娘娘便是如此,所以,让富察贵人沾沾自喜,未来皇上震怒,她必定是头一个被牵连的!”
为了让华妃听明白,曹琴默又是夸又是捧,却是都快要把华妃吹上天去了。
如此好说歹说,华妃总算是听懂了,看着曹琴默的目光也是温和了许多。
“如此说来,富察贵人走的反而是恰到好处了?”
华妃道:“罢了,那就这样办吧!本宫倒要看看,她能得意多久!”
华妃此言一出,包括曹琴默在内,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华妃一说这样的话,那就表示她是将曹琴默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