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想到自己投错胎,不仅模样非人,连辛苦得来不易的道果
也被禁锢了,就有些沮丧,
要不是自己还一丝灵光,
抓住了记忆的尾巴,恐怕修行毁于一旦,
即便如此神通也大打折扣,被封印不少,
忆起此劫就愁眉不展,非常不爽。
颓废愁眉并没有遮住猪刚鬣的敏锐,
当有生物靠近,尤其还是浓浓的人味,
他立刻嗅了出来。
“谁?给我老猪出来!”猪刚鬣忽然一改颓废之色,看向洞口。
洞口处传来脚步声,猪刚鬣拿起九齿钉耙看向洞口。
看到熊山君出现在视野里,猪刚鬣神色一松,一头棕熊实力还没到结丹的水平,他猪刚鬣可以完全碾压。
“不知阁下到我洞中有何见教?”猪刚鬣笑呵呵的问,但手却紧握九齿钉耙。
“我家院长说可解天蓬元帅之忧。”熊山君直奔主题。
猪刚鬣哑然,“你家院长是谁,如何知道我老猪前世,又如何解我忧?”
能知道他是天蓬元帅元神夺舍的不多,
毕竟他没有到处宣扬自己是天蓬元帅,
昔日的牌子说多了都是泪。
熊山君道,“解忧之人就在洞外等候。”
猪刚鬣道,“来者是客,快请进来。”
这猪刚鬣依旧非常警惕的看着外面,
语气很客气,手上不含糊。
洞里滴答滴答在响,熊山君听到这环境音,不自觉的有点紧张,
手指洞外,“我家院长想赏福陵山景……”
猪刚鬣已解其意,立刻洞外见李恪。
“足下是何人,竟说有解我忧虑之法?”猪刚鬣见李恪气质不凡,不是寻常人家子弟。
猪刚鬣运转天罡法,竟发现李恪是位修行者,只是无法看穿李恪的实力,
有些高深莫测,
单说身上的气息就让人无法低估李恪。
“敝人李恪,元帅忧虑之事有二,
其一胎里带,非此时可解,
其二在人间过日子,元帅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李恪侃侃而谈。
“哦,请李公子详说我忧虑之事……”猪刚鬣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恪。
“这胎里带来的,自然是道果的封印之事,此事有方却非此时可解,
其二嘛,天蓬元帅忧太公拆散夫妻之事,又不能用强。”李恪分析道,“我有一策可缓和此事。”
猪刚鬣一听,两眼发直,直接抓住李恪的手,“好哥哥,快说是什么方法?
由于我和翠兰这两小口的事情已经让我老猪瘦了好几斤。
对老丈人我是凶不得,骂不得,着实不知道怎么办。”
这猪刚鬣见李恪有办法帮助他,态度大变,就直接哥哥长,哥哥短了,
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首先呢,你要把你真实的身份优势给造出来,
诸如为何被罚,元帅可以说得可怜一些,无辜一些,
再着重说你这个身份的好处。
人家嫁女嫁女,这还是嫁的一个放心嘛,
元帅要让你的老丈人放心,这事就成功了一半。”李恪看着猪刚鬣,开始给他出谋划策。
“也对啊,瞧我这猪脑子,被这烦事给蒙了头,居然没想过把俺老猪的优势给摆一摆。”猪刚鬣一拍脑袋,喃喃自语。
“我的老丈人只知道我能够耕田把地,种麦插秧,
他还不知道我老猪还有一些别的妙处可用。
即便是弄个侯门之家,又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