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就是镇国。 可以说,没有什么言语,比这篇作品来得更实在了,直接堵住了那些有心之人的口。 只是,赞扬李讲才华的人越多,唉声叹气的声音也就越多。 “难道真的是天妒英才?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李讲的身上?” 有人如遭晴天霹雳,生无可恋的买醉。 “爷爷,难道太师一年后真的会死吗?我不要他死,我还要学写的诗词!” 有放学的孩童收到噩耗,一路哭着跑回家,扑到老人的怀中。 这是大唐很多百姓心中的一块痛。 即便他们或许连李讲的面都没有见过,但实际上家中早就供上了李讲的牌位,每天晚上都会为他祈祷。 世安侯府,娄娟紧紧的抱着李可达。 鸭子在哭,毛茸茸的身体缩在娄娟的怀里,泪水打湿娄娟的衣衫。 可娄娟也在无声的落泪,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身中剧毒,便感觉心如刀绞。 莫老神情复杂,眼眶也泛红。 李家封地,李恩一双眸子神光闪烁,紫色的道光绕体,一边流泪一边立誓,杀意腾腾。 “太易观……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靖王府。 三皇子急匆匆的来到那棵枯死的柳树下,靖王正在这里,独自饮茶。 “皇叔,您是怎么还沉得住气的?李讲那边现在占据上风啊!”三皇子心急如焚。 “稍安勿躁,先喝杯茶。”靖王将一只茶杯往前一推,顺手便为三皇子倒了一杯茶水。 茶汤澄澈,碧绿如玉,清新淡雅的香气在空气中沉浮,顷刻间便扩散了出去,整片园子都闻得到。 这是茶中极品,连宫中都很少见,因为需要去特意求购。 不过,三皇子却并没有这般兴致。 他一脸烦躁道:“皇叔,李讲那边写出个镇国,诗狂这边却只是贯州,叫我如何冷静得下来?” 顿了顿,三皇子又道:“要不我们去给吴榭一点压力?推他一把?” 要知道,他们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让诗狂在文战中重创李讲,从而彻底将他打入谷底,夺回失去的一切。 若是诗狂连李讲的考验都过不了,第一步都迈不出,还谈什么下文? 靖王端着茶杯,平静的瞥了三皇子一眼。 说实话,他能理解三皇子的心情。 别忘了李讲“诗魔”的称号从何而来 ——文会杀手,未逢一败! 诗狂这一落入下风,三皇子当然坐不住了,因为往昔那些挫败的回忆一股脑又涌上了心头。 但靖王却有一种自信,淡淡说道: “你放心好了,诗狂何许人也?他不需要我们给压力,他是不会允许自己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