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的普通人,甚至据说还是个无神论者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看得见”。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隐退的几年后与秋幕朝拥有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就是“秋玹”。
而秋幕朝隐退之前的最后一个客户,秦家的当家主母,秦老太太,在这时却突然托了关系打听到他们的位置找上门来。没有人知道当时最后的那一个“大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秋幕朝突然退隐,也没有人知道那天秦老太太与夫妻二人聊了些什么。反正等到离别之时,两家已经决定了结为儿女亲家,只等着两个同日同时出生的孩子成年。
而再之后,就再也没了秋幕朝夫妇二人的消息。等到圈子里的一个与之私交还算密切的同行找上门时的时候,两人双双被发现惨死在别野的地下室中。那地下室浓稠作呕的血腥气经久不散,残破的尸体旁地板上还用血液绘出了一个诡异图腾来。
我知道的就那么多了。沈惊雪说,毕竟虽然算得上是同一个圈子的人,但我们主攻的方向完全不同,所以交集也不大。还是后来谢管家又找到我要我帮他们做娃娃的时候,我才知道了原来和秋幕朝他们结娃娃亲的就是秦家。
那个疑似世界主线背景的故事让秋玹着实沉默了好一会,要不是下课铃声重新响起估计又要被拎上去做题。她暂时跟沈惊雪道别,一个人沉着脸在脑中捋着思路。
“你好点没有?”突然,吴恒宇挤开她前座的那个同学坐下,转过身似是下了极大决心道“要是实在不行的话你就走吧!”
秋玹“?”
“在你住院没来学校的这天里我想过了。”他说,“桑婉宁的事情本来也就和你没有关系,而你现在明显是被‘它们’缠上了的样子!那你干脆走吧,离开这个地方,换一个地方生活,只要能够活下来就好了!”
秋玹叹了一声“兄弟,不要那么天真。跟桑婉宁确实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事到如今了,我又能走到哪里去啊?鬼怪难道会因为你走得够远而放过你吗?真的,我还是那句话,我已经在船上了,但你仍有下去的机会,对桑婉宁最好的悼念方式就是你自己好好活着不是吗,别再来管我了。”
“可是、可是……”
秋玹“不跟你说了,我上厕所去了。”
“等下啊!”
秋玹没理他,自己身残志坚地推着自己往厕所划去,而还没越过一半走廊的时候,轮椅一把从背后被抓住,强制性地停了下来。
“怎么自己一个人啊?我推你去厕所吧。”林虹欣神态动作都自然无比地搭上她的扶手,轻轻推着秋玹就往走廊转角处走去。秋玹挑挑眉,道“我最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说什么啊。”背后林虹欣似乎是轻笑了一声,“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上次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会变得跟桑婉宁一样了呢。”
“举手之劳。”
等到运转着的轮椅抵达走廊拐角处的公共厕所前,秋玹便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不对劲来。按道理说现在是下课时间,公共厕所或是走廊都不应该那么冷清才是。而且眼前这场景都不能够算是冷清,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仿佛这块区域被人为遗漏了一样。
“林虹欣,看我不爽就直说,搞这种手段算什么意思。”
“就是很有意思啊。”少女的手轻轻地搭在她肩膀上,俯下身喃喃耳语“我就是看你不爽,就是想要教训你一顿让你不要这么目中无人。这不恰巧还碰上你腿断了,你看,连鬼神都在帮我。”
林虹欣嘶嗬着在她耳边笑了两声,突然直起身子一把将轮椅给径直滑进了男厕所里。
“太慢了,不是说一下课就来吗,等你好久了。”
烟雾缭绕的男厕里,为首的那个花臂社会男青年正叼着一根烟蹲在地上吞云吐雾,他一手搂着另一名穿着性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