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军不同,这次宋军做足了攻打李家寨的准备,无数攻城器械纷纷上场,上千人的士兵开始对着李家寨发起了进攻。
岳鹏对身旁三四个手持狙击步枪的士兵沉声说道:“一会不要浪费子弹,重点消灭宋军的军官和弓箭手。”
几人答应了一声后便迅速分散到了城墙的各个位置,自己挑选合适的狙击位置。
与此同时,十几挺机枪一字摆开设置在城墙上,黄橙橙的子弹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冷冷杀气。随着岳鹏的一声令下,所有的机枪对着城下的宋军士兵开火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密集的弹雨如骤雨般倾泻而下,瞬间将冲锋陷阵的宋军将士吞噬于无形。那高举的盾牌,本是抵御战火的坚壁,此刻却如同纸糊般脆弱,挡不住这密集而致命的袭击;身着沉重铠甲的勇士,英勇无畏的姿态尚未全然展现,便已被无情的子弹一一击倒,铠甲的铿锵之声淹没在了连绵不绝的枪火轰鸣之中。
宋军的前锋,原本如铁流般汹涌向前,誓要冲破一切阻碍,此刻却仿佛夏日里成熟的麦田,遭遇了突如其来的风暴。机枪的咆哮,就是那肆虐的狂风,每一次喷射都卷起一片人浪,金黄色的麦穗(喻指士兵的英勇身影)在风的肆虐下,无奈的起伏跌宕,最终归于沉寂。
不到半个小时,宋军就有超过了好几千人的损伤,反观李家寨的守军这边,除了一个倒霉蛋被打红的枪管烫伤了胳膊外,无人伤亡。
“啪!”
一个正在指挥士兵往前冲的宋军将领额头中弹倒地,身旁的士兵以为他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想要扶他起来。结果刚一上前就发现了将领的头颅被掀开了,红白之物全部涌了出来,让这名士兵感觉到一阵干呕。
秦桧和王守一看着李家寨的士兵们操纵着机枪进行射击,他们也惊呆了。因为别管是宋国和金国,都未拥有这样先进精良的武器,不,这不是武器,这是神器!
在那机枪冷酷无情的轰鸣中,宋军的阵线终是崩溃了,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溃不成军。
那些自诩身经百战的老兵,此刻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重的震撼,他们曾无数次在刀光剑影中穿梭,却未曾见过如此景象——这哪里是战场,分明是一片人间炼狱,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绝望与哀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死亡的气息。
机枪的咆哮,如同死神的低语,不断收割着生命,将英勇与坚韧一一击碎。老兵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力量的恐惧,也有对过往战法的深刻质疑。
逃,成了唯一的念头,尽管这念头与他们的骄傲和信仰格格不入。但生存的本能驱使他们,不得不放弃那些关于荣耀与牺牲的陈词滥调,在机枪织就的火网中寻找一线生机。
最后战损统计了一下,不到半个小时的进攻中,宋军共损失了士兵四千多人,将领二十多人。这些将领大部分都是被神秘的暗器贯穿了额头死去,让整个宋军中流传着对面的人会法术,能够千里取人性命。
李家寨的周遭村落,仿佛是命运之手轻轻拨弄下的不幸棋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阴霾之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让这片宁静的土地上,每一声犬吠都成了不祥的预兆。黑犬,这平日里忠诚守家的生灵,竟成了风暴的中心,被无情地卷入了一场浩劫之中。
那些宋军的铁蹄,不仅踏碎了乡村的宁静,更将贪婪的目光锁定在了那些无辜的黑狗身上。他们仿佛在执行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每一声令下,便有一双双铁手伸出,将一只只黑犬从温暖的巢穴中生生夺走,直至最后一只也未能幸免。即便是那些非黑之犬,也在绝望中被一并掳去,仿佛它们的存在,也能为这场荒谬的仪式增添一丝微不足道的“力量”。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