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球苏指完全不是那位最高异教的对手。在新年第二天,苏军就已经失去了半个“静海”。
厄普西隆军摆出了一百五十公里的攻击正面,苏联人只能靠密集的核弹轰炸保护仅剩的基地,但因为月球没有大气,核弹的杀伤距离十分有限。我想,各位在夜晚抬头,应该可以看见一颗正在不断闪耀的月亮,那就是苏联人最后的抵抗。”
会议室里有人突兀的来了一句:“这两天一直在下雪,看不见。”
“你是捧哏吗?”武秀荣骂道。
作战室安静了
光盘继续自旋着,庄宇的声音滚滚传来。
“厄普西隆军作为最早登陆月球的阵营,有着十分丰富的月球作战经验,大批被特殊改造的适合在月球军备让月球苏军防不胜防。月球苏军是一支没有补给的孤军,而厄普西隆登月军背后有整个地球的支持。
可以说,如果不是我们中国意外脱离了巨塔控制,迫使厄普西隆军分心对付我们,月球苏军可能早在大年初三那天就全灭了。我感觉,我们国家苏醒的时间点很巧妙,我们和月球苏军的意外配合让厄普西隆军陷入了两线作战的窘境,这似乎是有人有意为之。”
武秀荣暂停了录音播放:“庄宇说的没错,经研究,目前已经证实北京的增幅器和其他各地的信标是被人为‘逆向’的,这一座增幅器和三十二座信标几乎是被同时‘逆向’,前后相差不超过一个小时,如果真的有未知势力帮助我们,我想不通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超时空传送?’
不知怎么的,吴升下意识的想到了他和林云读博时的导师。
会议室传来了嘈杂的交谈声,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光盘继续转动。
“很明显,我们‘中国’的失控完全超出了那位最高异教的预料,这直接扰乱了他对月球作战的部署,厄普西隆军原本步步为营的攻势变得有些着急,敌人似乎想要快速解决月球的麻烦回地球专心对付我们。
我观察到,那位最高异教提前发动了对月球残余苏军的战略决战,厄普西隆军兵分三路,同时包绞了月球苏军仅剩的月球基地。
他们付出一定的代价,突破了苏军的核武防线,就在月球苏军即将溃败的时候,我终于联系上了那位焦头烂额的月球总指挥,告诉了他我们中国脱离巨塔控制的好消息。
我又自作主张的将电磁卫星扭了个身子,对准了月球‘静海’——这就是吴升少校联系不上我的原因,我当时把通讯频道全部接入了月球苏军上。在和他沟通之后,我发动了二次“电磁风暴”,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我调试了“敌我识别”系统。
令我意外是,由于脚下这台“实验性电磁卫星”距离月球要比距离地球近的多,再加上月球没有大气层,电磁脉冲干扰波在真空中几乎没有衰减,“静海”战场的总范围也不算太大。种种原因综合下来,哪怕没有‘电磁脉冲控制站’的中转,我激发的电磁风暴还是轻易的覆盖了整个‘静海’战场。
结果就是,我意外扭转了月球战局——月球表面厄普西隆军的各种反重力飞行器全部坠毁,登月载具变成废铁。濒临溃败的月球苏军部队破釜沉舟,对厄普西隆军发动了反扑。
在作战控制系统失效的情况下,那位最高异教无论有什么精妙手段也使不出来了。厄普西隆登月军出人意料的“溃败”了,在残余苏联人疯狂的报复下,剩余的厄普西隆军被迫龟缩回到月球背面,月球背面不受电磁风暴的影响。
这场月球之战告一段落,好消息是,我们保住了月球苏军这个天然盟友。
坏消息是,这位盟友已经是强弩之末,大量生态球和主基地的损失让他们失去了在月球长久屹立的根本,哪怕现在月球上没有了厄普西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