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正要说话,他的孙女却走了过来。
“我本来也不喝酒,我愿自罚一杯,好话我说不出口!”她走过来给石林斟满一杯酒,也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就走开了,仍然没正眼瞧石林一眼。
这性格有点倔呀,哪个女的见了自己不主动巴结?我给她弟弟治好了病,居然对我还是不正眼瞧一下,这让石林有些不服。
“石神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孙女出道早,养成了一种职业习惯,你别见怪!”见石林面有不悦之色,老头一边劝他吃菜,一边安慰他。
“职业习惯?”石林有些不解。
“听说你是瑶村的,姓石,我想问一下,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石松的人?”老头没有和石林继续纠缠下去,忽然改变了话题。
石松?石林心头一紧,他怎么认识自己的父亲?
“听过这个名字,但对这人不太了解,咦,你怎么会认识他?”石林想听听他口中的石松究竟是个什么人,假装轻松。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鹿,叫鹿哥,我孙女叫鹿予乔,孙子叫鹿晗,我父亲去南洋经商时,他父亲石龙也去了南洋,我和他是在南洋认识的!”老头叹了口气。
“你怎么为他叹气?难道你们很要好吗?”石林紧追这个话题。
“在南洋,我们偶然遇见,他乡遇故知,这种感觉你不会懂的!”老头又叹了一口气。
“哦,听你的口气,好像很为他惋惜的样子,是不是你和他在那里有什么故事?”石林很想知他爸在南洋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父亲在那里又娶了三、四个女人,石松替他妈打抱不平,经常和他父亲对着干,他父亲拿了一笔钱叫他独自去闯出一条路来,他不但不听,还成天花天酒地,出入烟花巷,自废前程!
那时候,我经常会和他在一起,劝他娶一房二房妻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他说,我就要和我的老头子对着干,气死他,正因为此,石松出入烟花巷才摊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石林很想知道。
“他在烟花巷遇见了一个漂亮国的姑娘,那姑娘不但漂亮、性感,而且对男人非常体贴入微,石松对她欲罢不能!
烟花巷里的女子,越漂亮越危险,不久石松便染上梅毒,严重时整个人像个出了面的麻风病人,他父亲请名医给他医治,一直都没效果,后来他就回到了瑶村。
那时候我儿子都几岁了,分别的时候,我问他,你这个样子回去,你妈见了会不会被气死呀?没老婆没孩子,还一身的麻风病。
他说,除了我妈,我再也不相信别的女人了,并说,我以后永远也不沾女人了,当时我和他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我只能无奈地叹气。
我前几年回来,本来也想去瑶村见见他,但因我儿子儿媳不争气,我要协助我孙女创业,又要给孙子治病,走不开呀!
现在好了,我孙子的病治好了,我孙女的事业也走上了正规,抽空你带我去一趟瑶村吧!我真想见见他,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鹿叔,不瞒你说,我就是石松的儿子,前几年,我爸妈出车祸去世了!”石林见鹿哥说的是实话,也就不瞒他了。
“啊,他曾经对我说,除了我妈,全天下没有一个好女人,他回来后,治好了病,还结了婚?”鹿哥一脸惊奇。
“他的病怎么好的,我不知道,但他中医是自学的,以采草药卖草药为生计,很少给人看病,并教我这方面的知识,我读大学时也是学的中医!”石林诚心地说。
“怪不得你医术那么高明,原来如此!
不过,你爸年纪和我差不多,应该也有七十五六了,你才二十出头,难道你爸五十多岁才结婚?”鹿哥满脸疑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