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替这两位老师出头?”县委书记张庆罗眼光紧盯着风与行,眼神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他的内心深处涌动着,对眼前这位年轻县长勇气的一种敬佩与感慨,心中所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张庆罗,一位深谙官场之道、历经世事沧桑的老吏,他深知,尽管风与行的年纪尚轻,但在张庆罗看来,风与行毕竟是一县之长,也是肩负着全县人民希望和未来发展的重要领导。
因此,风与行不可能毫无政治嗅觉,背后的复杂局势和微妙权力斗争,但他从风与行的眼神里,依然看到的是无比的坚定。
“书记,这事必须处理!”风与行一脸坚决的说道,语气一转,“你在这个位置上也有三个年头,你别说你看不出咱们峤呦县这些政府工程的造价,虚高的离谱!”。
“县长啊,你都深知这两名老师事件背后所折射的问题,与咱们县政府项目造价虚高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你必须明白,一旦我们决定对此展开调查或采取行动,所涉及到的范围之广、影响力之大,绝非小事一桩。”。张庆罗唉报说道。
“我查过咱们舟容市的市县,有些市县的债务比咱们峤呦县的还多,但他们还一直是得到资金支持;
为什么咱们这么特困县反而没有呢?就是因为咱们峤呦县管理不当,资金流失严重,市政府应该早就知道咱们这里的问题所在!”。
风与行话说得很直接。
“你说的,不无道理,可凭咱们两个,行吗?”。张庆罗话语间,流露出忧心忡忡。
“啪!这个举报材料,你收到过吧!一切事都是从这个开始的,那咱们就从这个开始着手。”。
风与行把他从警察局长张枫那里拿来一个档案袋,是罗项举报教育局长裴书记的材料。
“这个举报材料,咱们县的委县政府的主要领导班子成员,基本上都收到过!当时,就是顾忌太多。。。”。张庆罗并没有打开档案袋,看里面的举报材料,因为他自己就有一份。
风与行看着张庆罗,眼神坚定而执着。
他深知,站在张庆罗的立场,担忧并非没有道理。
毕竟,他所面临的不仅是一个单纯的教育局长的问题,而是涉及到的、有可能是整条利益链条,也许还涉及比他们两个更高级别人,一旦触动,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但是,作为峤呦县的县长,他更清楚,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使命。
“书记,我知道,这个问题拖了三年,一直未能得到解决,难度也许有,而且不小。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困难,就放任这些问题继续存在。如果我们现在不去面对,那么未来的峤呦县,又怎么会变得更好呢?”。
风与行的决心是义无反顾的。
张庆罗沉默了一会儿,他看着风与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他的担忧并没有减轻。
他知道,眼前这个这个年轻县长,有着他年轻时的冲劲和理想,也有着他不具备的勇气和决心。
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县长,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就停止前进的步伐。但是,我们必须要有一个周全的计划,才能确保我们的行动不会引发更大的问题。”
风与行点了点头,他知道,张庆罗的担忧并非多余。
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腔热血,更需要的是智慧和策略。
“书记,我想,我们可以先从调查这个举报材料开始。你这边跟咱们县纪委交流一下,然后,我们再根据实际情况,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风与行向张庆罗说出他的计划。
“可以!我跟咱们县纪委的阮京宗同志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