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县啊,短短这几年时间里,县委书记就像那走马灯一样,换了一个又一个,大家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依靠谁。
所以同志们只能选择相信原有的班子成员,而不是那些新来的领导。也只有你,一上任就破了这个局,打破了原本的平衡!”
钦岭幽幽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和无奈。
接着,他继续解释道:“并不是说常明县的班子喜欢拉帮结派,而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面对频繁更换的县委书记,他们无法确定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依靠熟悉的同志来保护自己。
毕竟,在官场这样复杂的环境中,每个人都希望能够保住自己的位置和利益。”
钦岭这是话中有话,弦外之音就是他知道这些年频繁换县委书记的原因。
风与行听后不禁陷入深思,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又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他看着钦岭,说道:“方便告诉我,我的前任晋用侯同志,为什么会行使他的一把手特权,对你兼任副县长一事,进行一票否决吗?”
“书记终于悟出来了!”钦岭此时,脸上露出了苦笑,“他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他。不仅是他的,他的前任也一样,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他;不是不能给,而是不敢给!”
“哦!还有这么深的内情?”风与行笑了笑说道。
“你的前两任,他们都觉察出开发区有问题,但就是没法弄证据;他们还没有召开常委会议讨论的事,整个常明都知道了;
你想啊!我怎么知道他是属于那类型的人,他们会不会也是一些势力的代言人,或者说是利益保护者;
你的前两任就觉得我就是那些势力的保护伞,你说我冤不冤!一直到您把办公室里的窃听器给扒出来后,我才知道,事都是出在他们在办公室里商量什么;
呵呵。。。,人家就像是跟他开会讨论一样,什么都一清二楚;幸亏我有些什么证据没有交给他们,不然,遭殃的是我了!
唉!从警这么多年,没想到我这么失败,县委书记办公室被人装上窃听器,我竟然不知道!”
钦岭说着,脸上又是苦涩又是遗憾。
“你有什么材料,可以越级交给上一级部门的人,你握在手里,就相当于捂着一个炸弹啊”风与行此时,确定他之前的猜想,钦岭这里“有货”啊!
“呵呵。。。,交给上级?我可理不清楚,昔云那些领导跟这些势力有关系,这么些年来,经常有不同领导过来为开发区这些大势力企业站台,不敢冒这个险!”
钦岭一脸苦涩的说道,
“而且,就算我交给他们,他们就一定敢处理吗?别到时候把自个给暴露了,那不是给自个创坑了!”
“那现在怎么想到,把这些东西给我?”风与行看着钦岭,微笑的说道。
“你敢处理这些人啊!你任职常明县书记时是不长,可是一连串的动作下来,我这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些材料再捂下去,要么成了哑弹,要么炸了我自个!”
钦岭说出了他真实的想法。接着又补充道,
“你下令抓巴维特,对于上级连个招呼都不打,连副市长巩勇厉都不甩他,省城的荆文永都给你赶出办公室,搁以前,谁敢?那个不是巴结着!”
“巴维特涉及犯罪,下令逮捕他,不是很正常吗?”风与行不屑的说道。
“正常?呵!像巴维特这样子的大势力之人,违法犯罪的笔录,上级一个电话我就得改;不过,我只能造一份假的,真的藏起来了!”钦岭说得很是直截了当。
“哦!对了!县长辛春光为什么一心把你往副县长这个位置上推;虽说副县长兼任警察局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