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风与行在办公室里喝茶,喘口气,心道,“下午得到市委一趟,当面跟宴书记聊巩廷辉这个事,看看市委那边能不能协助一下,找到那三个人!”
“那三个人,估计被人安排到的地方应该很难找到,但这不是最担心的,担的的是,这三个人还有没有活着存在这个世界上,还得另说!”
风与行叹着气,点上根烟,理了理思维一下,“算了,也是让省委知道一下吧!越级就越级吧!少个环节,就是加长了秘密泄露时间的长度!”
他想了想,拿起电话,给组织部长张阁打了个电话,在省委,也就张部长跟他关系好一点。
“喂,哪一位?”电话那头传来组织部长张阁的声音。
“阁老,您好啊!我是常明的风与行。。。”风与行笑嘻嘻的回答道。
“哦!是你这小子!怎么了?在昔云市闹得还不过瘾,想往省里闹?”张阁没好气笑着骂道。
“阁老,您这么说可不对啊!宝宝心里苦啊!您明白吗?我现在可是不得不‘横刀立马’,独守雁门关,知道吗?”风与行直接就拽出孤胆英雄的词来。
“呵呵。。。,夸自个还这么下得了嘴!看你都快上天了;还‘横刀立马’?我看你是到处树敌,很多人都在告你状了,小心屁股开花?”
张阁都被风与行的牛逼吹得气笑了。
“那没办法啊!你们这些大佬个个都在看演出,还是免费看得那种,时间长了,我也耗不起啊!这不,跟阁老讨个招,算是您付费了!”风与行就一副混刀肉的语调。
“哟!现在长知识了,幽默的高度突破天花板了!说吧!我费用给你付的费有多高!”张阁把自己的音调弄得幽长。
“是这样子,有个事情呢,涉及到昔云市一个副市长的儿子,但里面有隐情,需要大佬们助力,但夏万利那老家伙我相不过,想找个稳妥点的助力!
本来想直接找一下乔书记,想想又觉得不妥,这不,还是先找阁老您,毕竟咱俩关系挺不错的!”
风与行一下子没有说出目的,先绕一下,让张阁好奇心起来再说。
“哟!换词了,嘴上留德了,干嘛不直接说夏万利同志是‘老不死’,干嘛说‘老家伙’这么好听!”张阁直接骂道,话语一转,打趣道,“咱俩很熟吗?我怎么不知道!”
“阁老,您不认可咱们的关系不打紧,不过这事件可是关乎一个人的生死,而且就是一念之差,就看您给不给支持招了!”风与行直接就加码,心道,“小样,想损我,我让您老心梗着!”
“那你得说,我才知道,需不需要支招,不是!”张阁也知道风与行需要他的帮忙,也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对嘛!这样子的阁老才敞亮嘛!”风与行先点点嘴上便宜先,继续说道,“我看了咱们昔云市副市长巩勇厉儿子的审讯笔录,发现在部题。。。”
风与行把他的疑点和跟巩廷辉见面,以及一系列的验证,都告诉了张阁。
“哦!这样。。。,这事我替你跟乔书记谈,看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张阁听了风与行的陈述后,思考一会,才回答,“你也注意安全!”
。。。。。
下午,风与行疾驰至昔云市,首先造访了市委书记宴百样,以便对其近期的工作进展进行详尽汇报,特别是那些悬而未决的案件。毕竟,有些事情,他也期待能得到宴百样书记的全力支持。
“与行同志,来了!快坐!。唉!你现在可是风云人物,你刚从常明出发,有就有向我汇报了;现在市委市政府一听说你到昔云来,个个都提心吊胆,各种猜测你到昔云来的目的,要知道,你来一次,昔云市都得地震一次!”
“与行同志,来了!你看,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