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同志,你是担心他们会将工厂,从开发区撤走,影响咱们常明县的经济指标?”风与行这话是明知故问,但他还是问了。
“你是县委书记,经济指标结你来就,不是直接政绩指标,可我是政府一把手,得承担这个责任!”辛春光发牢骚的说道,
“到时候,不仅是这两个家族的工厂、企业转移,开发区还有好些企业也是在看这两个家族人的脸色,真走到那一步,估计咱们开发区就被搬空了!”
“哦!我觉得吧,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等他们把罚款都交齐,咱们再行处理!”风与行脸上的神情一点不在乎,微笑的说道。
“你还想着他们把罚款都交了?”辛春光两眼瞪着风与行,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心道,“这小年轻想得太所以然了,还想着这两个大势力的人乖乖交罚金,太梦幻了吧!就见过这些大势力交过罚金的!”
“不交?那他们想多了!”风与行不以为然的说道,语气一转,有点冷,“你下个政府命令,限期缴纳处罚金;如不接期缴纳直接把工厂拍卖,以诋处罚金!”
“你这是直接向省城两大家族开炮吗?”风与行的话给辛春光又一次刷新辛春光的三观,他瞪着眼睛,看着风与行说着,连吐出来的字音都走调了。
“怎说是开炮?咱们按政策、法规办事,不存在私斗因怨!”风与行说完后,还鄙视县长辛春光一眼,“意思是胆量这么不经吓,人家两句话把你吓这样了!”
“不存在私斗恩怨?这话谁信呢!”辛春光心里暗想着,他看着风与行,嘴里嘚嘚的说道,“咱们这么一整,会不会暴雷?”
“不用担心,你只管下命令得了,时间一到,不缴纳处罚金,直接拍卖,而且还按照处罚金的价格出售!”风与行这话是语不震动隐海不罢休的架势。
辛春光一下子都差点被 自己的口水给卡了,喉咙“咯咯”地响着,脸上有肌肉都轻微的抖动着,内心深处涌动着复杂的情绪,“罚金虽然重,但跟整个厂比起来,价值还是天地之别,算是白菜价了!这是妥妥的羞辱这两个大家族啊!”
他死死地盯着风与行,神情像是被惊吓一样,内心的激动和紧张还是让他脸上的肌肉轻微地抖动着,说道:
“这么下命令,他们肯定会纠纳处罚金,但咱们跟省城这些大家族的仇,算是结下了。”
“结仇?无所谓!缴纳处罚金?那也未必,说不定他还反过来助威咱们呢!反正你先不要考虑这么多,只管下政府令文即可!”
风与行说话时,神情很淡然带有一丝丝的狡黠。
县长辛春光是个老政棍了,而且风与行的话一直都在惊吓着他,他一直盯着风与行脸,那一丝丝狡黠带来的异常,自然瞒不住他的眼光。
“这小年轻不会也在算计省城两个大势力家族吧!”
这个想法在辛春光心中悄然滋生,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辛春光的脑海里迅速展开一幅幅画面,想象着眼前这个小年轻,如何巧妙地布局,如何精准地抓住两大势力家族的软肋,然后一步步展开他的计划。
他有这种想法,是基于这一次巩廷辉的案子抓不得背后之人,风与行心里在憋火,那报复巴荆两家,那就变得理所当然的事了。
另外,被风与行的吓着了的辛春光,本来想建议风与行召开县委常委会,讨论该不该以方才风与行提出的政府通文给那些受处罚的企来,可后来他一想,觉得没必要了。
现在风与行可是凶名在外,连市委市政府的人都拿他没办法,就算是召开县委常委会,也是会通过的,这样一来,如果输了的话,那得连累多少同志!于是他不得不把这想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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