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方书宴会因为自己的啰嗦感到不快，陈亦辰也不便多言。
他只是给杜风发信息道：“既然他不想你们跟着，你们继续暗中跟着保护他吧，有什么情况记得联系我或者楚白。”
很快，杜风给出了简洁明了的回复：“好的，老板。”
收到回复后，陈亦辰退出了与杜风的聊天窗口，并重新切换到与方书宴的对话界面。
他关切地问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紧接着又问：“今天玩得开心吗？”
此时此刻，正全神贯注于阅读书籍的方书宴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所打断。
他缓缓地拿起手机，眼神随意地扫了一眼屏幕，发现是陈亦辰发来的消息。
他简单地回复了一个“还行”，紧接着若有所思地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自己面前的书本，轻轻按下快门，拍下了一张照片发送出去。
窥见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