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冷地问道：“海答应，永琮染上痘疫的事情，可是你所为？”
海兰虽然身子不行了，但好歹脑子还算好使，毕竟她可是在大雨中充值过智商的人。
皇帝问这句话的时候，如懿也一直看着海兰的方向，虽然当初她在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海兰询问此事，当时海兰并没有承认，但是如今可是太后身边的福珈亲自查出来说海兰有问题，如懿心里不免信了几分。
在如懿看着海兰的时候，海兰其实也看了如懿一眼，毕竟她可是好久都没有见到如懿了，虽然是在这种时候，但海兰看见了如懿还是很开心，眼睛都亮了起来。
坐在上首的皇帝恶狠狠看着海兰，海兰却挺直了背脊发誓道：“苍天在上，我珂里叶特海兰若有心想害皇后娘娘之子，便不得好死，死后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那坚定的眼神似乎要入党。
魏嬿婉听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皱紧了眉头，不是吧，娘娘之前说的发誓这种事情，还真有人干啊！关键是她看这些人的表情怎么还真像信了的样子啊！
那查这么多干什么？怎么不让大家都发个誓就行了！
苏绿筠和魏嬿婉隔着人群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语。
如懿听到海兰敢发誓，绷着的神情立刻一松，终于舒了一口气，这样的毒誓都敢发，想必是太后查错了人。
玫嫔见海兰不肯承认，心中有鬼，神情立刻变得十分紧张她偷偷看向太后的方向，担心太后会将她推出来，毕竟当时那些事情可都是她做的。
太后连看都没看玫嫔一眼，倒是她身边的福珈给了玫嫔一个警告的眼神，看的玫嫔心中一紧，正襟危坐起来，面上不敢表露出丝毫不妥之处。
苏绿筠瞧着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只觉得腻歪急了，玫嫔干脆改名叫枪嫔算了，毕竟她可是大清最大的枪手，十个人都能拿她当枪使，关键是苏绿筠瞧她斗来斗去的，最后也没得到什么好处。
太后也是一样，跟皇帝一直斗来斗去，也没见她得了多大的利益，真就挺傻逼的。
果然如懿传就是一个巨大的懿症！
太后见海兰不肯承认，眼神不善地盯着海兰，接着便问道：“皇后身边的宫女莲心昨天可是亲口承认了她和你连同起来谋害永琮的事，海兰，你还想狡辩不成？”
苏绿筠暗暗给太后比了个赞，这个老登今日的懿症还不算太严重，都知道摆出人证了。
但海兰却并不为所动，立刻答道：“臣妾问心无愧，若是旁人想要攀咬臣妾，臣妾也没法管住别人的嘴，还请太后娘娘和皇上明察。”说着便跪了下去。
魏燕婉看着跪在地上的海兰，心中对她的警戒又提高了几分，若不是她知道海兰的确有害永琮的举动，现在恐怕都要被海兰这副坚定的模样给骗了去。
太后被海兰的话气得不轻，甚至脸上的肌肉都抽了抽。
如今莲心已死，永琮穿过的那些衣服早就已经处理了，还有当时负责浆洗的宫女，早在永琮当时出事时就给打杀了，早就已经死无对证，审到最后，这怕是真的要成了一桩无头公案了。
皇帝脸色也很不好看，他皱眉想了片刻，心中还是犹豫不定，不知该相信谁的话。
私心里，他不觉得海兰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加上本就不喜太后，此刻便变得举棋不定起来。
人在绝处的时候，感觉是十分敏锐的，海兰立刻捕捉到了皇帝的犹疑不定，赶紧说道：“臣妾也是当额娘的人，知道孩子对一个母亲来说有多么重要，怎么会狠心去害一个孩子呢！”说得声泪俱下，那场面，竟然看的有些嫔妃都跟着落下泪来。
苏绿筠心中十分鄙夷，心道海兰你就别说这话了，她一个便宜妈都比海兰强上百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