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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猫粮不够的时候,你觉得黑猫们不会连起手来,欺负白猫吗?”
吉姆斯基不服道:“既然毛色不一样,那为什么不把白猫染成黑猫!这样不就好了吗?”
杨.扎诺夫斯基神情落寞地说道:“你想过的,你的先辈们早就做了,而结果呢?看看现在的波西米亚,有多少土地是属于我们的?”
吉姆斯基摇了摇头,根本听不进去,毕竟现在的生活实在没法和以前比,
“父亲,你也别劝我了,今天晚上,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
杨.扎诺夫斯基心头一紧,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吉姆斯基将自己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了杨.扎诺夫斯基听,而其嘴角也越翘越高,
“估计这个时候,城门已经被打开了。”
杨.扎诺夫斯基气得浑身颤抖,大骂道:“混蛋!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吉姆斯基无所谓道:“父亲,你这又是何必呢?就算塔博尔现在能守住,那等西吉斯蒙德杀过来后呢?塔博尔到那时,又能守得住吗?”
说话间,外面已经厮杀了起来,
一个个联军士兵如同伐木工人般,将惊慌的塔博尔战士砍倒、砍伤。
而尸体也像一捆捆麦秸,杂乱地堆在街头巷尾。
如果俯视下去,就可看见,整个塔博尔的战斗,是以城门为起点,像火焰燃烧一样,迅速向四周展开。
城外的拉夫得意极了,
“哈哈哈,这次大普罗科普死定了!”
埃尔德里奇讥笑道:
“不过可惜了,不能活捉杰士卡,不然非要好好得折磨一下他。”
索罗马的脸上看不出有多高兴,反而担忧道:“话说,西吉斯蒙德可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咱们以后有的忙了。”
突然,一支骑兵从三人身后冒出,并像飓风一样前进。
听着震天的蹄声,和如雷的喊声,
三人都明白,来的根本不是友军。
拉夫骂道:“可恶,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部队!”
而与拉夫咒骂不同,索罗马再一次带着自己的亲卫逃走了。
此时此刻,仿佛一切都回到了那天下午。
埃尔德里奇不甘心地握紧拳头道:“走!我们往塔博尔城里逃!”
拉夫怕了,他可不想将命搭在这里:“我们还是走吧!城里现在乱成一团,根本没法快速调集在一起,咱们是拦不住他们的!”
埃尔德里奇仰天长啸,好似一只丢掉王位的狮子:“啊!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老是跟我作对呀!”
拉夫也很无奈,但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还是催促道:“走吧!只要咱们还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
城中的塔博尔战士本来已经绝望了,但神奇的是,明明占优的联军,却主动撤了出去,
大普罗科普吐出一口夹血的唾沫,用长剑撑着整个身体,“这是怎么了!联军怎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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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的副官,指着城外冲天的浓烟道:“大人,您快看那!”
大普罗科普眼睛一亮,心中立马有了猜测:“一定是援军到了!快!战士们,跟我杀出去!”
一时间,米库拉斯所率领的骑兵,和城中的塔博尔战士,仿佛肉夹馍一样,夹击联军。
而没了指挥的联军,哪怕人数占优,但毫无秩序,如同被惊动的蚂蚁群,各自为战,各自奔逃。
踢踏踢踏,米库拉斯一马当先,率先抵达了塔博尔城下,并与大普罗科普汇合:
“大普罗科普!你没事吧!”
大普罗科普望了眼四周,回道:“我没事,不过杰士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