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查理七世把话说完,贞德已经骑上了马,
“陛下,我知道危险,但我更清楚,战士们需要我!”
说完,贞德一夹马腹,举着她那米白色旗帜,加入了战场。
法兰西士兵见贞德来了,纷纷高呼“必胜”!
卡篷看着斗志昂扬的法兰西士兵,很难相信,一个女人,能有如此强大的号召力!
“来个神箭手!射死那个女人!”
没一会,一个中年弓箭手来到了卡篷身边,在观察了一会贞德后,立马拉弓射箭,直取贞德性命。
咚——箭矢被一面盾牌挡住,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短发男人笑道:
“阴险的英格兰人,竟还想搞偷袭!真当咱们忘了奥尔良战役了!”
贞德与对方对视一眼,表示感谢,然后将旗帜交给对方,自己手持长剑,试图登上城去。
贞德一爬云梯,那个法兰西男人敢比贞德爬得慢,
一场攻城战,硬是变成了一场竞技赛,每个人都疯了一般,向城墙上爬!
一个英格兰将军骂道:“混蛋!这群法国佬爬上来了!”
卡篷也急了:“亨利在搞什么!再不来,城就要破了!”
踢踏踢踏,突然间,东边杀来一队骑兵,
他们的旗帜五颜六色,有萨克森的,有勃兰登堡的,有里森的等等,
尽管人数只有三四千人,可他们就如利刃般,狠狠地插入了法兰西的阵地。
那些法兰西骑士都下马攻城了,阵地上就剩一些炮兵和预备兵,
几乎是一个冲锋,便将法兰西阵地杀穿了,
一面面旗帜倒在地上,将法兰西人的信心撵成了碎片,刚刚振奋的军心,如大厦般轰然倒塌。
卡篷仰天大笑:“成了!真的成了!哈哈哈哈哈!”
贞德眼中含泪,不是因为她输了,而是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个死去的法兰西战士!
而卡篷怎会忘了贞德,得势的他,立马命令手下人活捉贞德,
如果不是查理七世带领亲卫,亲自前来接应对方,贞德恐怕真要被卡篷俘虏。
……
七天后,奥尔良。
查理七世披着乱蓬蓬的头发,带着贞德,和千余残兵,返回了这里。
看着失落的贞德,年轻的查理七世像安慰妹妹一般说道:
“别这样贞德!奥尔良不是还在吗?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贞德看着查理七世的背影,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肩上,背负着太多东西了。
或许他也仅仅是在自己面前,强装镇定!
……
半个月后,奥地利,
“你说什么?腓特烈没去找大卫麻烦,反而去了巴黎,把法兰西骑士揍了一顿?”
传令兵看着暴怒的阿尔布雷希特,吓得不敢说话,只像麻雀一样,不停点头。
一旁的匈雅提出言提醒道:“陛下,我们现在,应该尽快与腓特烈取得联系,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并且重新派人前往北方,代替腓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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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布雷希特拍桌子道:
“还用得着联系吗?他未经我的允许,私自派兵,已经属于叛变了!”
匈雅提又说道:“那也应该派人联系北方诸侯呀,让他们重新听从您的命令。”
阿尔布雷希特白了匈雅提一眼,对方虽然骁勇善战,但政治方面,还是看得太浅薄了,
“你以为北方诸国还会听我的吗?如果他们没和腓特烈串通好,就不会听从腓特烈的命令,更不会派兵执行腓特烈的命令!”
正商议着,又有传信兵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