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以致后方防守空虚,故当场死伤共计十二人!”
“岂有此理!”乔松大怒,转身面向了韩王,再无先前的友好:“敢问韩王,贵国都城,便是此等境地吗!”
“贵使,此事本就是刺杀秦使贼子……”
乔松直接打断了姬无夜的话:“大将军欺本公子无知吗?
还是以为,任何事都可以用刺杀我秦国使臣的贼子名头一言以蔽之!
将军莫要忘了,你之下属,帮不上忙也就罢了,竟还拖我秦军后腿!”
随即,乔松直接看向了韩王,以咄咄逼人态势质问道:“韩国若是无力保护我秦国驿馆,不妨让开边防,请我大军入驻的好!”
先前李斯之语仍旧假托查案为由,而乔松的话则是毫不掩饰,就差指着韩王的鼻子骂,你不行,你们韩国上上下下,没一个能行的!
韩王脸色气的一阵青一阵白,可实在是无法回答。
但韩国君臣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那样与亡国何异。
故此,还是张开地站了出来:“秦使,此事本是意外。乃是我韩国追查贼子所致,发生此等意外,绝非你我所愿。
况且,将军府之人已经提醒贵国驿馆。”
“照相国大人的意思是说,本公子非但不该责备韩国保护不力之罪,还要嘉奖尔等一番吗?”
张开地很想说是,但是他实在张不开这个嘴啊,只好道:“在下并非此意,大将军却有失职之处。”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张相国……你……”
“大将军!”姬无夜话还没说完呢,坐在上面的韩王脸色就沉了下来。
姬无夜顿时闭嘴,很是憋屈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张开地斜睨了一眼这个惹是生非的韩国最强百年之将,心中冷哼一声,继续说道:“然此事非你我之愿,我韩国愿出千金,以抚恤秦国伤亡士卒。”
“千金?”乔松面色一沉:“相国大人以为,我秦人勇士之性命,便是如此贱如草芥嘛!”
张开地心中一动,顿时明白,这是嫌价低了。但这也是一个好消息,说明眼前的秦国公子同样认为这件事可以谈,不至于真的开战。
显然,朝堂上的聪明人也不止他张开地,韩宇,韩王等人纷纷松了口气,反倒是韩非依旧面色凝重的盯着这个站在韩王宫大殿中央的秦国公子,他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既如此,秦使认为该如何?”
乔松转身,再度面向韩王,一挥袍袖:“此次韩国保护不当,致使我秦国勇士在韩国国都战死!
韩王当以礼厚葬我大秦勇士,并亲往吊唁!
再者,我秦国死伤十二人,韩国当割南阳十二座城池以做赔礼!”
李斯嘴角微扬,公子比起他还要狠啊。
秦使之尊尚且可以说代表大王,可士卒何须如此大礼?而且,南阳十二座城池啊……
韩国人这次可要肉痛了。
“不可!”张开地大惊失色:“厚葬之举尚可,然我王身份尊贵,岂可亲往吊唁?”
“相国如此说话,是看不起我大秦勇士吗?”
“秦使此言,未免有些不妥。在下从未有小觑秦国勇士之意,只是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以我王之尊,吊唁秦军,未免有失礼法。”
这句话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解读方法,而在如今这个时代,便是庶人没有资格受礼遇,大夫拥有特权不受刑。
乔松虽然对这种解释很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这个时代通行的法则。
“既如此,本公子退一步。韩王遣一公子,代为前往吊唁。”
着名的掀屋顶理论说的很清楚,你要掀屋顶,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