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甚!”
“老东西,欺我楚国无人乎!”
反应过来之后,楚国朝臣纷纷大怒,七嘴八舌的就骂了起来。项燕下首的将军们更是勃然大怒,你一个老不死的,也敢在我楚国朝堂上如此嚣张?
许多人纷纷撸起了袖子,要让这姚贾见识见识砂锅大的拳头。
楚王负刍脸上的表情也是分外精彩,眼看着将军们要动手了,连忙喊道:“快,快将秦使拦下来!”
项燕一侧的楚国将领们的冲劲儿顿时为之一滞,有些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拦下秦使啊!”负刍跳起来指着再次把节杖抡了起来的姚贾喊道。
一众楚国将领这才明白,一拥而上,抓胳膊的抓胳膊,抓腿的抓腿,连忙将其拦了下来。
“莫要伤了秦使!”楚王负刍连忙喊道。
这姚贾老胳膊老腿儿的,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当场躺在他楚王宫大殿了,那他负刍和楚国可就要被讹的裤子都脱下来当掉了=。
尽管被众人架了起来,姚贾口中仍旧挥舞着节杖,口中不断高呼:
“放开老夫!
让老夫砸死他!
老夫要砸死这阴险小人!”
可怜呐拦着姚贾的楚国朝臣,碍于楚王的命令,生怕伤到姚贾。可架不住姚贾手下不留情啊,一根十几斤的节杖抡起来就砸,好几个人被砸的鼻青脸肿的,还没办法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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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朝堂顿时一片的混乱,群臣无不瞠目结舌。
楚王负刍眼看着越来越乱,没奈何之下只好先让项燕下去,要不然看姚贾这模样,是非得要弄死他不可啊。
项燕的脸色简直跟死了儿子一样,可面对楚王的命令,他也是没办法,只好先避开姚贾。
就这,姚贾还不依不饶的喊着莫要走,快快让老夫砸一杖出口恶气!
这嚣张的模样,看的楚王负刍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窝火,实在是太特么的窝火了!
砰……
眼看着项燕下去了,楚王负刍也火了,一巴掌砸在了御案上,怒气冲冲的质问道:“秦使今日在我楚国朝堂上,当着我楚国群臣如此放肆,是要挑起两国战端吗!”
姚贾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听到楚王的话,顿时扭过了头,满脸欣喜的询问道:“楚王说的可是真的?”
负刍顿时被噎了一下。
“可真是要和我大秦开战?倘若如此,还请容外臣告退,外臣需将此喜讯速速呈报我王!”
“秦使!你是在刻意激怒寡人吗!”
“哼!楚王简直可笑,外臣出使楚国,自然是有缘由的。何来的刻意激怒?”
“你真当寡人不敢杀了你!”
姚贾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副快请的模样:“还请楚王速斩我头!”
“你……”
楚王负刍那叫一个气啊。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秦使此言,有些玩笑了。”楚令尹不得不站了出来:“况且,秦使此次出使,想必当有使命在身,岂可轻言生死,以致两国邦交断绝,兵戎相见呢?”
一群朝臣纷纷出言附和,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幕根本不存在一般。反倒是楚国的将军们一脸的不忿,可这个时候也没有他们说话的份儿。
姚贾一辈子都在出使他国的路上,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他来楚国,可不是真的为了和楚国开战的。之前的表现,不过是先声夺人,掌握谈判的主动权罢了。
如今,有人给递梯子,他自然是顺着就下来了。
当然该有的架子,还是要拿捏起来的。
“哼!令尹这话,还算有几分道理。”姚贾蔑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