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焦急的模样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眼中满是期待地望向曹秋道,那急切的语气中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安。
可曹秋道却是面色阴沉得如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默默地摇了摇头,那动作显得如此无力而沉重。
田璋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仿佛那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破灭了。
但他毕竟比他老子田建要坚强一些,并没有立刻冲着曹秋道二人发火,也没有严厉地斥责他们的无能,而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将那满腔的怒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啊……”田璋满脸愁容,那皱纹似乎都因为他的忧愁而加深了几分,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绞尽脑汁的思索着应对之策。
“大王,秦人的目标明确,就是那两位公子。我们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想想办法,在这上面做做文章。”曹秋道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思索和犹豫。
“寡人又何尝不知道呢?可是问题在于,秦人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他们岂会轻易再上当呢?
更何况,眼下大齐真的是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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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刚刚收到消息,秦人竟然派出了使节,前往了寡人的那些好兄弟们的封地,看样子是想要对寡人不利啊。
现如今,秦人对齐发难,就差这一个借口。”
听到田璋的话,曹秋道也不由得沉默了。
秦人的推恩令,当真是掐准了诸侯国的命脉,此番阳谋真是让人无力阻拦。
听闻此计乃是秦人太子所想,上天待秦何厚,待齐何薄啊!
曹秋道心中忍不住哀叹。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却是一个宦官。
“启禀大王,伏清先生在外求见。”
听到宦官的话,田璋脸上闪过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这位老师之前和他关系不错,但二人在对待田璋其他兄弟这件事上产生了分歧,伏清乃是儒家之人,对于分封乐见其成。
可问题是,这是在割他田璋的肉,肥兄弟的肚子,田璋自是不愿,便冷落了对方。
而且,田璋始终没有让这位老师知道他囚禁了两个最小的弟弟。所以,他是有点儿怕见到这位老师的。
现如今,伏清求见又有何事呢?
犹豫了片刻,田璋还是让宦官请伏清进来,然后让曹秋道和城卫军将军在一旁等候。
“博士伏清见过大王!”
“老师快快请起!”田璋快步走上前将伏清扶了起来,略带一丝埋怨的道:“老师年纪大了,入宫前何不遣人告知寡人一声,寡人去迎老师。”
“大王此言差矣,老臣虽蒙大王信赖,教了大王一段时日。然天地君亲师,君在师前,老朽乃是臣子,大王乃是君主,这世上哪有君主迎前去接臣子的道理。
如此,岂不是乱了君臣之道?”
“先生,大王也是出于尊敬,何须如此苛责。”一旁的城卫将军晏旗不禁为田璋说了句话。
“礼不可废。”
“唉~~~晏将军,不必多言了。”眼看伏清要训斥晏旗,田璋及时打断了他,然后道:“老师难得入宫一趟,可是有何要教导寡人的?”
伏清看出了田璋的维护之意,也没有戳穿,而是说起了城卫军闯入他府上当事情。
田璋脸上泛起了一丝愧疚:“唉,不想因几个毛贼,冲撞了老师。老师放心,寡人回头便训斥他们。”
“大王,些许毛贼,恐怕还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吧。”
田璋呼吸一滞,求助似的看向了曹秋道。
“伏清先生,大军搜查,乃是为了寻找秦国的罗网。
这些人暗中潜入永宁,本为我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