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突然跪了下来,看着叶夫人说道,
“儿子没有说错。”
说着便指向顾溱,
“他就是道貌岸然,心口不一,说是不敢承功,却接下了母亲的一礼。不是虚伪是什么?”
“你!”
叶夫人被气的头昏脑胀,整个人一时没站稳竟向后仰去,幸好身后的侍女将其扶住了。
不过,重新站稳了的叶夫人却没有像顾溱想象中一般妥协,而是当着他的面开始教训起儿子了。
“古人的礼法你都学到哪里去了?难道这就是你学的“礼”吗?目无尊长,不知恩,不图报,口出狂言,不明事理,那些圣人之书我看你都是白读了!”
叶夫人几乎是颤颤巍巍的说着,显然是被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