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顾珩笑，“的确是。我和沈糖两个人一起投资的那家公司现在就是方小姐在帮忙管理，不得不说方小姐真的很有能力，可惜……方安小姐这种人是不会为我们所用的。”
“嗯。所以沈糖真的很会。之前可是她把方氏搞破产的，但现在还能让方小姐帮她做事，你不得不承认沈糖很有手段。而且沈糖还能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种道理虽然常见，人人都知道，但是能做到的可不多。这样说起来……”
陆舟笑了笑，“顾叔叔忌惮沈糖也是有道理的。你忌惮沈糖也是有道理的。”
顾珩笑，“你可算是知道了。”
“早就知道，但我不会和你一样。总有别的办法……”
穿书后我被迫成为全城公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