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通过水道时,就被横在水面的蟹簖所拦截,受阻后沿簖上爬或钻入蟹篓。
严小开总共买了二十多个,租了一辆小卡车才运回来。
看见这一车的竹制品,西门耀铭等人均是感觉稀奇,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
“蟹簖!”对养螃蟹很有经验的胡舒宝却立即叫出了它的名字,然后却很疑惑的问:“你买这个干嘛呀?”
严小开笑而不语。
胡舒宝蹙起秀眉问,“该不会又要保密吧?”
严小开摇头,“这个用不着保密,买蟹簖当然是要捕蟹,难不成还买来做摆设不成?”
胡舒宝更是疑惑,“这种蟹簖能困住的都是精力旺盛极为强壮的成蟹,如果自己吃的话,肯定是这种捕蟹工具抓到的螃蟹最好,可问题是你现在不是抓来吃的,你是要用来养的啊。”
西门耀铭插嘴问:“怎么能断定被这种东西困住的螃蟹就是最强壮的呢?”
胡舒宝走到那堆蟹簖前,指着上面约有三米长高的竹栅箔解释。
“你看,竹子这么长,只有一半没入水中,螃蟹碰到这面墙后,体力不济的会绕道,但精力旺盛的却会沿着这面竹墙爬上去,然后翻入陷阱里,在陷阱里它们会四处寻找出口,最后通通钻入这蟹篓中,咦,这蟹篓怎么会这么大。”
严小开说,“我故意要这么大的,怕螃蟹太多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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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舒宝疑问,“有这么多螃蟹来装吗?”
严小开淡然一笑,“那就得看看呗!”
“好吧,就算你能抓到一些螃蟹,可是用这种工具抓到的都只会是成蟹,你现在要的却是蟹苗!”
“山人自有妙用!”
“好,就算你有用,可是用这种工具来抓蟹,靠的多是运气,运气好的话,一个蟹簖一个晚上能抓到几只或十来只,这二十个蟹簖最多也就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要是运气不好呢?你可能一只也抓不着的。”
严小开笑了起来,“你相信吗?我的运气会很好,好到你吃惊!”
胡舒宝啼笑皆非,“行,我就看看你的运气到底有多好!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严小开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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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了饭。
严小开就带着买回来的蟹簖和众人一起去了江边。
严母得知郑佩琳被蜈蚣咬伤,原本是不许她出去的,可是她自己要坚持,而且看她的样子也确实没什么事,这就叮嘱严小开一定要看顾好她,这才让他们出门。
到了江边,那里早有一艘事先约好的渔船等着。
这船是村里一个叫严立中的同姓村民所拥有的,他和严父同辈份,属于严小开的堂叔,在这江上以捕鱼为生。
上了他的船后,严小开就叫这个堂叔寻找一些水草肥沃,水流又相对平稳的洄水区域。
严立中在这条江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这边的水域,很快就驶离了渡口,给他们找到了一处。
严小开这就和毕运涛两人一起下水,打桩设置蟹簖。
这个地方弄好之后,又换一个水域,又设置一个蟹簖。
待全部蟹簖都设置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从江上回来,严小开又马不停蹄的去查看池塘。
村民们十分给力,仅大半天的功夫,已经整理出了好几口的池塘,从河里打捞来的水草也已经种植上去了。
看着忙活中的村民,对养蟹还是有一定研究的胡舒宝问,“小开,你为什么要让他们种水草呢?别再用保密这两个字打发我了,昨晚我都被你弄得失眠了!”
这后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