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蛊谁也没有办法,就算我回去也只是干瞪眼,你得赶紧去南越,去找那姓龙的。我这就给你安排,你先叫你姑姑给你想办法拖延下时间。”
严小开无奈的答应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晏晓桐急声问:“你师父怎么说?”
“他说我可能中了苗族的情蛊,得赶紧回去找那个人!”
晏晓桐恍然:“我说难怪这么厉害,原来是苗蛊。”
严小开感觉腹痛得越来越厉害了,“姑姑,你赶紧再给我想下办法吧,肚子又痛起来了!”
晏晓桐看着还扎在他身上的银针,连声苦笑:“法宝都给你用上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好想?”
严小开疼得冷汗直冒的苦叫:“照这样痛下去,我恐怕没到南越就死翘了!”
晏晓桐有些不高兴的啐骂,“呸,说什么丧气话呢?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严小开叫苦不迭:“可是真的好疼啊!”
晏晓桐也被弄得着急上火,“我想想,让我想想……对,你赶紧的练无尚心法,将气血运舒畅了,疼痛可能止得住。嗯,最好找个女的跟你一起练。”
严小开咬牙忍着痛问:“姑姑,这样真的有效吗?”
晏晓桐很不负责任的说,“我也不太能确定,照理来说,也许,大概,可能,应该有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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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
“反正我现在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别的医生也不会有办法,只有这个也许能拖得了一时半刻。”
严小开十分无奈的说,“那姑姑你让婞姐进来吧!”
晏晓桐:“婞姐?”
严小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是我家的保姆!”
晏晓桐翻起了白眼,“果然是什么人就收什么样儿的徒弟,你真的就跟你师父一个德性,喜欢和自己的保姆不清不楚!”
严小开:“……”
数落归数落,晏晓桐还是赶紧撤去了他身上的银针,然后将郝婞叫进房间,自己打电话去了。
银针一撤,严小开就更是疼得天翻地覆,在床上颠来倒去的叫苦不绝。
看见他这个样子,郝婞真的被吓坏了,扑到床前迭声问:“阿大,阿大,你怎样?你怎样了?”
严小开痛苦无比的说,“姐,我好疼啊!”
郝婞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你告诉俺,俺能给你做什么?”
严小开说,“姐,你赶紧脱了衣服上来。”
郝婞愣了愣,“啊?”
“姑姑说这样或许有用的。”
郝婞回过神来,也顾不上这法儿到底灵不灵,更顾不上羞臊与犹豫,赶紧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裙上了床。
看见严小开疼得根本就没有办法脱衣服,她就凑上去帮忙!
两人合一,严小开就赶紧的强忍着身上的剧痛,默运起无尚心法。
照理而言,郝婞不会武功,气息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作为鼎炉来练气的话,是绝不会受到任何阻碍的。
只是气息想要进入她的奇筋八脉之时,严小开却感觉到了重重阻碍,气息完全不能通过。
屡试不能之后,严小开失去了耐性,变得急躁了,气息浮燥狂乱。
郝婞的脸上渐渐浮起了越来越浓的痛苦之色,但她还是紧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忍受着。
面对屡攻不下的城门,严小开终于失控了,将身体内所有的气息集中到一起,仿佛变成一根巨大的攻城木一般,狠狠的朝城门撞去。
“啊——”随着郝婞失控的惨叫声响起,严小开感觉城门一下被打开了,气息凶猛的狂涌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