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洋洋问:“仅此而已?”
严小开点头,“仅此而已!”
说实话,杨洋洋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因为她原本以为严小开是内地警方派进红兴社的卧底,只是现在看来,又似是而非,沉吟了一阵,终于问:“你愿意做我们警方的线人吗?”
严小开摇头,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没那个必要。
杨洋洋很失望,喝问:“你不是想做一个好人吗?”
严小开摇头,做好人未必一定要做线人,做线人也未必一定就是好人!
杨洋洋气得不行,“严小开,我真的很不喜欢你!”
严小开突然笑了,“洋洋,我却很喜欢你!”
杨洋洋一阵心惊肉跳,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行了,你给我滚吧!”
严小开立即就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出了西玖龙警区大门,发现项化生,项化强,项丰,项珂儿,六叔等等已经候立在外面。
看见严小开出来,项珂儿立即迎上去,“哥,你有没有事,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严小开摇摇头,目光看向项化强。
项化强指了指侧边的宾利,示意他和自己同车。
上了车之后,严小开坐到项化强的身边,不过并没有开口。
好一阵,项化强才问:“小开,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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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问?”
“项大伯如果愿意告诉我的话,我想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的。如果你不想告诉我的话,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说。”
项化强点了点头,然后叹一口气缓缓的说了起来。
“我项化强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可是这件事,我真的不愿意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的,但现在既然被揭开了,而你又不是外人,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就是在你离开香江后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做晨运的时候,发现彩诗倒卧在家门口,当时已经没气了。”
“后来我通过私人关系,找了法医来做鉴定,报告上说,她的血液内含有大量的药物成份,身体也有被侵犯的痕迹,死因是窘息。”
“法医的结论是,她被人迷倒之后遭到强尖,最后被活活掐死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项化强满脸悲痛的狠砸了一下前面的座垫,眼中也涌起混浊的老泪。
严小开只好安慰他,“项大伯,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项化强咬牙切齿,“我不能让彩诗就这样白白的死了,我一定要找出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严小开看见他眼中冒出的浓浓杀气,心中微禀,“项大伯,你应该冷静一些,也许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寻常。”
项化强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满脸赤红,额上冒起了血筋:“当然不寻常,掳走我的女人,将她先尖后杀,然后扔到我的门前,这是示威,是挑恤,是要让全世界的看我笑话!所以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个人,我要把他给我,一百倍还给他。”
严小开婉劝一阵,徒劳无功,最后只能说,“项大伯,我能为你做什么?”
项化强有点神经质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开,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比帮中那些废才都聪明,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个人找出来。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严小开正中下怀:“我会尽力的。”
回到了太平山的大宅,严小开一直呆到了深夜,才和项珂儿一起告辞离开。
项化生在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悄悄的拽了把严小开,看了眼已经打开车门上车的宝贝女儿,这才对严小开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