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站在交趾郡外,看着刚刚腾空的棚屋,现在却又派上了用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因为他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
看着一批又一批流民进入棚屋,他知道用不了三年,这些人就会熟悉岭南的生活,成为他治下的子民。
士燮对身边的随行官员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准备迎接袁徽一家。他们迅速地安排了流民们进入棚屋,同时确保他们的安全。士燮则亲自去迎接袁徽和他的家人。
当袁徽一家到达时,士燮向他们伸出了手,表示欢迎。袁徽看着士燮,眼中闪烁着感激和信任。他知道,没有士徽的帮助,他们无法逃离南蛮士兵的追捕。
袁徽一家老小被安排在交趾郡城内太守府的旁边。他们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感到有些不适应,但士燮的关怀让他们感到温暖。
当晚,太守府邸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袁徽一家被安排在主宾的位置,士燮亲自为他们斟酒,热情洋溢。袁徽面带微笑,与士燮交谈,而袁敏则显得有些拘谨。
士武与士徽作为陪客,也加入了宴会。他们与袁徽一家亲切交谈,气氛融洽。然而,士燮并没有主动提及招揽袁徽出仕的事情,而袁徽也没有表现出对此事的兴趣。他们似乎达成了默契,不提及这个敏感的话题。
士燮心中明白,袁徽是一位才学出众的儒学大师,他的到来对于交趾郡的文化发展将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士燮并不强求袁徽为他效力,他相信袁徽会根据自己的意愿做出选择。就算不出仕而在此地教授经学,对于蛮人的教化将是一个重要的助力。
士燮深知,除了血统上的同化之外,文化上的同化同样重要。他希望通过袁徽的到来,能够逐渐改变满人的文化观念,使他们逐渐融入汉族文化。而儒学经学的大师的教学,将为此提供重要的支持。
宴会结束后,士燮把士武,士徽叫到自己书房议事。
士燮的府邸内,气氛凝重。士燮坐在主位上,面容严肃,目光锐利地盯着士徽。士徽站在下方,神色有些不自然,但眼神中却也透露出一丝坚定。
“士徽,你这次能带回袁徽一家,确实做得不错。”士燮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丝赞赏。然而,他的话锋一转,严肃起来。
“但是,你为何跑到苍梧郡去了?让你去安广接应流民,你却擅自行事,这是何故?”
士徽眉头微皱,他对于父亲的训斥感到有些不满。
士徽站在士燮的书房内,神色坚定,语气诚恳:“孩儿一心只想替父亲分忧,如今整个交州,以及我们交趾郡都是缺人缺的厉害。我想,若是能将这些流民安置在交趾郡,不仅能够缓解人手不足的问题,还能增强我们士家的实力。”
“糊涂,就算流民都去了南海郡又怎样,不还是在交州?这整个交州早晚都是我们士家的。你急什么?”士燮坐在书桌后,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士徽闻言,心中一阵愧疚。他明白父亲的话中透露出的深意,士家在交州的地位确实稳固,但也不可急功近利。他垂下头,躬身行礼:“是孩儿心急了,请父亲责罚。”
“士家在交州虽然根基深厚,但也不是只手遮天的存在。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士燮看着士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诧异。他一直以为士徽是个稳重的人,没想到这次会如此急躁。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文君,你在急什么?”
士徽一时之间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他急了,他是急了。
士燮坐在书桌后,眼神锐利地盯着士徽,等待他的回答。士徽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他明白,自己不能直接告诉父亲还有五年就天下大乱了,自己要迅速积累资本与中原群雄一决高下,以此来改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