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芙悦看向地上,一个小石块正好落在了地上,在她脚边滚了几下。
不远处,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正拿着弹弓,对着她哈哈笑。
叶芙悦认得这男孩,他就是梁婶子的孙子、崔永芳的儿子梁天雄。
“你家大人没教育你不能对着人玩弹弓吗?”叶芙悦看着梁天雄道。
梁天雄就是故意用石子弹她的。
他朝叶芙悦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跑。
叶芙悦可不受这气,即便是小孩子,她也不受这气。
她几步就追上梁天雄,拎着梁天雄的耳朵就训斥道:“谁让你用石子弹我的?”
梁天雄的耳朵被拎得疼了,他哇哇的叫,还用腿踢叶芙悦。
叶芙悦一个没留神,被他踢了一脚。
叶芙悦手上力道不松,一把夺过梁天雄手上的弹弓,就要往他的屁股上来几下。
“你干嘛!放开我儿子!”
“叶芙悦,你做什么!干啥欺负我家天雄!”
崔永芳和梁婶子前后脚从屋里出来,就往这边跑。
叶芙悦松开梁天雄的耳朵,梁天雄就赶紧跑到了梁婶子的怀里,告状道:“奶奶,他欺负我!”
“沈家媳妇,你一个大人,欺负我家孙子做什么!”
“就是!”崔永芳挺着大肚子,气冲冲地道:“你把我儿子的耳朵都揪红了,你得和我儿子道歉,赔我家医药费!”
梁婶子凶狠地瞪着叶芙悦,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
“我为什么揪梁天雄的耳朵,你们该问他,他对我做什么好事。”叶芙悦扬了扬手中的弹弓:“他对着我玩弹弓,把石子弹到了我身上。”
崔永芳和梁婶子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纷纷道:
“他就是一个小娃娃,正是调皮的年纪,你多大的人了,还要和一个小娃娃计较?”崔永芳道。
“天雄就是觉得好玩,又不是真的想把你伤到或怎样。咱们大杂院里很多人都被他用弹弓对着玩过,还没有哪个人像你这样要和他计较了。再说了,你说他把石子弹到你身上了,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但是你却把天雄的耳朵揪红了,你这不是欺负小娃娃么。”梁婶子大嗓门地嚷嚷,吸引了不少人出来围观。
“你一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娃娃,要不要脸啊!”崔永芳又道。
叶芙悦早就见识过这一家人的不要脸了,本来对她们也不抱什么期望,但她还是被无语的气笑了。
“照你们这两位家长的意思,他没有错,他不需要对我道歉,我反而需要对你道歉了?”
“你还想要天雄对你道歉?”崔永芳气呼呼地嚷嚷:“瞧瞧你把天雄的耳朵揪的,现在都是红的。我都担心你把他的耳朵揪出问题来了。我要带天雄去医院检查,你不仅要和天雄道歉,还要赔天雄医药费!”
“对!和我孙子道歉,赔医药费!”梁婶子坚定地道。
躲在梁婶子怀里的梁天雄,见自家奶奶和妈妈都替他出头了,他十分得意又幸灾乐祸地瞧着叶芙悦。
“梁天雄不拿石子弹我,我也不会揪他的耳朵。要我道歉,是不可能的,你们更别想讹我的医药费。”叶芙悦态度也很坚定。
“你说他拿石子弹你了,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哪像天雄的耳朵,现在还是红的!”梁婶子噼里啪啦地道。
“梁婶子,我亲眼看到梁天雄把石子弹到了叶芙悦的背上。他不仅不和叶芙悦道歉,还要跑,叶芙悦才拎他耳朵的。”一道女声悠悠道。
说话的,是坐在自家门前的武珍珍。
她今天正好休息。今天太阳不错,她就坐在外面缝衣服,正巧看到了梁天雄拿石子弹叶芙悦那一幕。
以前,武珍珍也被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