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浅黄色的竹子做成的鸟哨,鸟哨口用红色的袋子系住的。
“哨子?”
“没错。”谢晚冰抬手落在谢晚宁的手背上,“我是向鸟哨技艺传承人请教的,它检查过了,非常好吹。”
谢晚宁开怀:“给我做来,逗墨宝的?”
“是啊,说起来我们俩还好奇你的鹦鹉呢。”谢晚冰看着霍景言,“你给我们的信,我们只能想到鹦鹉是黑色的。”
霍景言附和:“乌鸦一样的黑。”
“哈哈哈哈……”
三人哈哈大笑。
其实,她的鹦鹉,不需要哨子,就能回来。但二姐的一番苦心,谢晚宁不想浪费。
霍景言看着谢晚宁,若有所思地问:“对了,宁宁,你上次是不是来看我们演出了?”
“本来是想跟你们见面的,可是你们演出太晚了,怕影响你们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对不起啊,宁宁,我们是休息的时候听别人说的,要不然,哪怕是大晚上,我们也会去找你的。”
“二姐,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现在不是也见到了吗?”谢晚宁拉了把凳子坐下,“先跟我说说,你们脸上的红疹子痒不痒?”
“有点刺痒。”谢晚冰说完,看着霍景言,“景言,你呢?”
“我抓了一把,就更痒了。”霍景言撩起裤腿,“身上也看。”
那些红疹子抓过后,更红。
谢晚宁看了一眼:“这不能抓,我一会儿就去药店,买了药拿来。”
担心情况严重,她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二姐,你们要是不忙,就跟我一起去医院检查。”
“一会儿我们还要增加个新节目。”
“那算了,我把药给你们送来。”谢晚宁把鸟哨和口琴拿出来,就往外走。
霍景言拉了谢晚冰一把:“咱们还有东西忘记给宁宁了。”
“啊,对,还有。”谢晚冰把这一个月凑出来的钱和粮票装在盒子里,“宁宁,我和景言凑的。”
谢晚宁犹豫,又把盒子推回去:“两个好姐姐,把钱和票收起来吧,我也不缺钱。”
“我们知道你不缺钱,可是宁宁,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来见你呢,多点儿钱在身上,我们才放心。”
谢晚冰说话的时候,给霍景言使眼色。
霍景言立马附和:“是啊,宁宁,这可是我这个二姐,第一次见你,你要是不收,哎,那就是不喜欢我这个二姐。”
她说完,就开始委屈地抽泣。
谢晚宁:这特殊的宠溺啊。
“好吧,宁宁收下了,谢谢两个二姐。”
“这小丫头。”谢晚冰轻碰了下谢晚宁的额头,“现在看到你过得这么开心,二姐就放心了。”
谢晚宁不解:“二姐,你怎么会觉得我过得不开心呢?”
“没什么,没不开心就好。”
谢晚宁想,既然妹妹过得开心,那宋元亮的事,为什么要告诉妹妹。
宋元亮就算当初不是故意爽约,但宋家的人因为这事儿就打电话退婚。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妹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自己还跟霍景言处成了好姐妹。
未来妹妹要是被欺负,她就……
“晚冰,你这咬牙切齿得干嘛呢。”
“没什么。”谢晚冰张开手,“就是舍不得宁宁。”
从演出的地方离开后,谢晚宁立马去了部队医院。
文院长听说她回来,亲自到医院大门口接人。
“院长,您怎么在这儿?”
“我听说你在妇联,要推广海姆立克法。”
既然文院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