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剩下一点扫尾的事儿了。
但厂里的工人们和管理,住的地方都没有。
全都靠隔壁一拖暂时腾的地方。
要是再不安排给盖点家属楼,这建筑队,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马厂长脸上刻满了不受待见的怨气。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方想的脸色。
“这个事儿,您跟一拖和地委沟通过了没?他们怎么说?”
方想看马厂长这个事儿,提了两次了。
说明,要么是重中之重,要么是迫在眉睫。
按道理说,住房的事,还达不到重要的地步。
那肯定就是急事了,加上刚才说,工人和管理们,都是借住。
当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都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这工人们连住的地方都不稳当,如何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呢?
“沟通过几次了都。。。
一拖那边,态度挺暧昧的。
据说国庆前,所有事儿都是他们一手包办。
国庆后,就变了样了,说咱们洛汽,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什么的。
说什么都是,好好好,知道了。但事儿,是一件都没再办成过。
地委那边,我也去了几次了,但一个能做主的人都没见着。
今天要不是场合不合适,我非得拉住地委王书记不让他走了都。”
马厂长话说的很慢,可烟抽的很凶。
几句话说完,一支烟就到了屁股。说完,又摸出一支,对着烟头续上。
“行,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交给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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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呢,也说说吧。”
方想点点头,这个马厂长是外来户,人生地不熟的。
再加上估计洛汽跟一拖脱离了关系,让一拖有意见了。
一拖是洛邑的坐地大户,一拖不高兴,那地委还能有好脸色?
当下就应下了这个事儿,明天一早,趁省里那几位领导没走,提一嘴的事儿罢了。
“其他的还好说,设备陆续的从东北和沪市那边运送过来。
要不是火车运力有限,如今早就全部到位了。
不过估计也快了,我算了算,最晚,12月中旬,就能到齐。
工人这边,原先呢,是一团乱麻,哪里来支援的都有,关系也复杂。
从我到厂里这一个月了,也就是刚梳理个线头出来。
几个科室刚搭起框架,人员也在陆续补充到位。
幸好厂里设备还没到齐,工人这边还有时间慢慢安排。
人事关系什么的,也不至于拖了后腿。”
马厂长说的清楚,方想也听的认真。
“厂里现在有多少人了,有多少工程师和技术员?”
厂里的问题太多,方想只是总工,他不可能全面抓。
行政方面的工作,这个马厂长做的还是很到位的。
那后续,还交给他好了,起码,两人打过交道。
虽然交情不深,但不管怎么说,都是熟人,勉强算有了合作的基础。
所以,方想并不打算插手他的工作范围。
还是先专注自己的领域吧。
“已经到位600多名工人了。
满额是800人,还有一百多空额,据说有些不愿意来,有些估计还在路上。
至于工程师和技术员。。。”
马厂长说到这里,又抬头看了看方想的脸色。
“之前是一拖组建了一个技术团队,国庆后就撤回去了。。。”
马厂长顿了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