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赏赐的金银已经被她挥霍一空,她本想去找陆子谦借一些先还上。
但宫中宣读圣旨的太监根本不给她借钱的机会,还说太子仁德会替她还上金银。
以后也不用她还钱,只需她记住今日的教训,以后管好自己的嘴。
一巴掌一两金,小公公当众用铁板掌嘴一百下。
陈芸娘的脸被打的血肉模糊,最终她猛地吐出一口血,深红色的血液中还裹挟着两个牙齿。
她趴在地上艰难地摸摸自己的门牙,幸好不是门牙,不然就破相了。
将军府内,苏玉娇正在花园摆弄花草。
阳春三月,生机盎然,院中的花花草草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苏玉娇心情极好,哼着小曲儿修剪花草。
突然,她被一抹阴影笼罩,不用猜也知道身后是谁。
她并未回头,依旧摘花去叶。
“心情很好?”男人声音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回头,美眸弯弯,灿然一笑,然后将一朵粉色的小花别在耳畔:“的确不错!”
“为何心情好?”
“贱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不该心情好吗?”她直视着他,美眸清澈,如山间清泉。
陆子谦语气一噎,看着她含笑的眸子,依旧是笑意不达眼底。
“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他如此笃定!
“是啊!”
“怎么,你心疼了?”
陆子谦盯着她沉默许久:“我们之间就非要如此?”
“你就不能正常些?”
她眼睛眨了眨:“我哪里不正常了?”
“我的语气还不够好吗?”
男人心中气闷,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笑面虎,说话时温声细语、不急不躁,却能气的他胸闷气短?
“你今日算计她,明日是不是就要算计我?”
苏玉娇把耳边的小花摘下,又在头上比划着:“怎么会呢,你可是我夫君,我怎么会算计你?”
“夫君看不出我在帮你吗?”
“若这件事一直藏着掖着,等将来被三皇子爆出来,可就不会如此轻易揭过去了。”
“如今这样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你和太子没有把柄了,陈芸娘把不属于她的偿还了,我心情也好了。”
“难道不好吗?”
“夫君在气什么?”
“莫不是气我毁了陈芸娘的县主头衔?”
“可那本就不属于她的呀。”
“夫君若真心疼,就去求皇后娘娘收她为义女,封她一个公主当当,公主可比县主风光多了。”
苏玉娇的每句话都是他曾经刺向她的刀,现在她一字一句的还给了他。
“你为何变得如此精于算计了?”
女人抬头望着他,眼神明亮:“我不是一直如此吗?”
陆子谦叹了一口气:“娇娇,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如今你仇也报了,气也消了,能不能到此为止?”
“芸娘什么都比不上你,她只想安稳的活着,你就放过她吧?”
“夫君说的什么话,我何时不放过她了,是她不放过我!”
“更加没有放过我们的孩子。”
听她提起孩子,陆子谦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忍不住了。
“你还想栽赃她到什么时候?”
“分明就是你自己喝了绝子药,又嫁祸给芸娘。”
“你想和离的心从未变过!”
“我已经让墨书调查了,你让我去买酸杏儿之后,小桃又端进去一碗药,你如何解释?”
苏玉娇心头一跳,难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