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他势如破竹,整个人凶悍到可怕。
寻常内力突破三四层的人,都挡不住他一斧子的力量。
他如同蛮牛一般,在周围人之中冲开了一道口子。
一个长相平常的女子,抱着一个孩子牵着一个孩子,从那道口子里飞快冲出。
何小莲在她身后,也想跟着一起离开。
可那男人根本顾不上她。
何小莲没一会儿就被围上来的日月门门人抓住。
她惊慌无措,眼神中有些麻木,早已不见当日李如意见她时的那般模样。
很快那壮汉便带着自己的妻小到了岸边。
他看见立在那里的丁白只有一人,握紧了斧子不禁冷笑。
“丁白!竟然只有你一个人!我既然睡了何家的女儿,不如就替我那便宜老丈人也一并报了仇吧”
话虽这样说,他眼神中闪动的却是野心勃勃的欲望。
当水匪有什么意思?
这诎洲郡中有几个人不想杀丁白取而代之!?
丁白对过往的回忆被打断,他对着天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转身看向了来人。
那水匪可没什么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想法,早在看见丁白的背影时,便已经发动攻势朝他而来。
丁白回身之际,一把巨大的斧子已经到了他的面门。
巴水匪得意洋洋眼中闪着,马上就要得势的期待神光。
只是下一瞬间。
丁白一掌拍出,速度快的肉眼都不可见。
内力翻滚喷涌,落在那水匪头上时,震得那水匪发丝崩散,头发飞扬。
他眼中的得意还没有散去,一股鲜血便缓缓自他七窍流出。
他强壮的身躯,缓缓跪倒在丁白的面前。
丁白的手掌按着他的脑袋,已经不再发力,却依旧控制着他缓缓仰起头来。
“啧啧啧……不自量力!”
丁白往后一推,那壮汉便仰躺着摔倒,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个高手如此轻易便陨落,震惊的他身后的妇人都不知如何是好。
丁白将视线从这水匪身上转移,不禁落在了那女人和孩子身上。
而后他便收回了视线。
强烈的压迫从身上移开,那女人深吸一口气,领着孩子就往河边跑。
她们都是住在水上的人,水性也都不错,只要跳进河里,总还能有一线生机。
孩子也还算听话,或许是死人见的太多了,面对父亲的死亡,他们虽然震惊到发抖,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被女人拉扯也赶紧跟上。
直到快要跑到河边时,他才不舍得回头,想要再看一眼父亲的尸体。
可就在回头的刹那,他整个人吓得僵硬在了原地。
一个身量不算高的黑衣人不知何时追了上来。
黑色的衣服在青天白日中万分显眼,只是他却像是没有呼吸一般,安静的仿佛一只诡异的蝙蝠。
那小孩子张嘴想要惊呼,只是,下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视线转变。
他看见了自己屋头的身体,他的脚步还跟着母亲奔跑,但人已经身首异处。
女人拉着孩子紧张的满是冷汗的手,用力往前跑着。
但孩子忽然摔倒在她身边,她吓了一跳,夹着小孩子去搀扶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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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转头,就看见自己儿子的脑袋没了。
她的动作僵持在那里,愣怔的摔倒。
那一刹那,她不悲伤,不痛苦,不难受,不慌张,只有无限的迷茫。
她有些不能相信面前的场景。
她儿子的脑袋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