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喜欢这个味道?”宁承言皱了皱眉,别说是闻到了,就是听着,都觉得让人难受。 姜文赋点了点头,“恐怕……” “在这两点之间,我认为,他喜欢这个味道。” “依照他剥皮的技术,能够完整地制作人皮面具,技术自然不低,可是他偏偏留下了腐烂尸体的味道。” “只能说他喜欢了。” 姜云初叹了一口气,看着宁承言,“有些人的心里,是扭曲的,我们不能用正常人的心思,去评定。” 宁皇也点了点头,“莫非,幕后之人,就是他?” “一个大宁,到底有什么,让他三番两次地算计呢?” 这也是大家疑惑的地方,甚至于,这么多年来,那边的人一直挑拨其他小国,不断地对大宁进行攻击。 大宁这么多年来,不得安静,很多的问题,都来自于中州。 一切的筹谋,到底是因为什么? 只是因为康樱吗? 可是他们已经抢走了康樱,但是他们的计划,依旧在继续。 是因为云初? 可是也不像,如果是因为云初,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可现在云初已经长大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那边下了这么大一盘棋。 姜云初挑了挑眉,“我们没办法揣测恶人的想法,不如……” 她的目光有些发冷,拳头也紧紧的握了起来,整个人的气息,都带了几分锐利。 宁承言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松开,然后让她攥住自己的手。 怕她在生气的时候,伤害到自己。 “无论他们的目标是什么,现在这个局面,是他们所希望的,背后的人,也该出来了。”宁皇的眉眼阴沉,他们的大宁,被别人觊觎,他这个君王,如何安睡? 屋内的五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商定了后续的计划。 “即使不是你,樱樱也是因为你被抓,能不能原谅你,等樱樱回来再说吧。”宁皇看着姜泽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姜泽炀点了点头,“自然。” “云初的木蕊,需要父母的心头血,才能激活。” “姜泽炀,你这个当父亲的,不称职。” 姜文赋冷冷的哼了哼,姜云初背过身去,肩膀耸动了几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回来,脸色依旧冷若冰霜。 她一般不笑,除非实在忍不住了。 没想到,二舅舅居然是一个这么傲娇的性子。 一直以为是个清冷舅舅,不理世间纷纷扰扰,独自镇守北方二十多年,可是…… 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你笑太大声了……”宁皇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 姜云初挑了挑眉,然后碰了碰宁承言的胳膊,“你皇兄在说你。” “是,是臣弟的错,臣弟下次笑小声一些。”宁承言面不改色,直接躬身行礼,没有丝毫的怨言。 宁皇看了看姜云初,“朕突然有些后悔了,朕的皇弟配给你,好像受委屈了。” 看着宁承言那个样子,王妃说东,绝不敢往西。 那就是一个妻奴。 以前冷冷清清的人,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怎么会,不许你这么说我家王爷。”姜云初挑了挑眉,一时之间,原本严肃大殿,若有似无地带了几分笑声。 五日后…… “万岁爷驾崩了——” 一时之间,整个皇宫都震了起来。 所有带着心思的人,都开始动了起来。 方子轮镇守在御书房前,整个人好像没有感情,木着一张脸,但是任何人想要靠近,都被他拦了下来。 宁承言带着姜云初要进宫,可是却被宫门的人拦了下来,就是拿出御赐的令牌,此刻都不好使了。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宁承言眯着眼睛,看着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