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
“我兼职做过很多,大学常做的是家教。”喻姝认真道。
“教什么的?多少钱一课哦?”薛慕童顺着问道。
喻姝:“二百。”
“怎么可能?!”薛慕童惊呼,一脸打抱不平的忿忿样,“我中学时候请的老师都是上千元的,你肯定被骗了!或者是有中介抽你提成?”
喻姝失笑,先喝了口矿泉水润润嗓子,又看了圈其他几人颇有兴趣的表情,继续道:“薛小姐你请的肯定是在职名师,这是家教里最贵的一类人,一对一上千是很寻常的价格,甚至要有路数才能请到。”
名师大多都有脾性,小部分不为金钱所动的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宁姨是那时候认识的?”郁拾华默默听着,冷不丁插了一句。
宁姓不算稀有,但也并不常见,宁挚元自然而然地抬眸看了过来。
喻姝三年前便在国王游戏的那场聚会上认出了宁安惠的堂侄,盛宁集团的正经太子。依她的秉性,自不会打着宁安惠的旗号去和人攀交情,只当初次见面,礼貌问好。
此时此刻,郁拾华问得直白,她不好敷衍,如实说:“我在她家做了两年的家教。”
“是盛宁的那个宁?”程善北问了一嘴。
“她姓宁,名安惠。”
“诶…那不就是冯玟和我提过的漂亮保姆?”薛慕童心直口快,直言不讳道,“她可说了,能考上剑桥全托了你的福。”
“保姆?”陈冉特会抓字眼。
喻姝凝眸看她,笑道:“宁姨的小儿子那会三岁,我顺道一起管了。”
“我爸妈当时为了我的学业操碎了心,请了各路神仙老师轮番来雕我这块朽木。我和冯玟较着劲呢,谁想到她踩了狗屎运…早知道不如请你呢,保不住去英国读书的就是我了。”薛慕童嘀嘀咕咕着,脸上变幻莫测。
喻姝只觉好笑,抿着唇没有多言。
“你别不信。我和她中学一块的,作业一起找人抄的,最清楚她的水平。可见你是真本事,怪不得她这么喜欢你。”薛慕童感慨个没完。
其余人则各有所思。
宁挚元的反应是,原来宁姨曾想给他介绍的一个傅旦女学生,竟然是她?
他忙掩下唇角笑意,捧起茶杯喝了口茶,某人心眼再小不过,可不兴让他知道了。
程善北对此最为无感,只和孙绾进行着十八禁的肢体接触,试图缓和下俩人近日剑拔弩张的私下关系。
陈冉识得冯玟,也对她的性子有所了解,绝不是和薛慕童一般好忽悠的主儿。
由此及彼,以小见大。
对喻姝的心机手腕有了更深一步的认知,又为自家表哥的终身大事感到担忧。
已经有了个秘书出身的舅妈,难道还要接受一个秘书出身的表嫂?
太悲催了。
她来不及悲春伤秋,只言之凿凿地问了另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你姐没谈对象吧?”
杨跃之懂得女友曲线救国的心思,先瞥了眼矜贵清淡的郁拾华。
心下暗叹不已,女友真白瞎了这么好的出身,从里到外全是草包,眼神也稀烂地一批。
从进门到现在,她这表哥可没松开过人,一心一意看得比从前还紧,游轮那次他就觉得死灰复燃不是梦,这下失而复得,更是平添珍重之意。
杨跃之看来,即便郁拾华与旁人联姻,只消这喻秘书拉得下脸,豁得出去,挣个‘二房’的名分可不难。
对普通人来说,何尝不是一步登天。
不过小冉就是不谙世事,才能看得上他。
亲妈告诫过他,贪了家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