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为他所拥有。
喻姝许久不曾出声,这会开口说话,自然带了些许喑哑。
“我其实对信托,也不太了解。当时是被王洛滢逼得急了,顾不上什么。”
倒不是喻姝有意记着他的第一个问题,而是他紧随其后的那些话,光听着就叫人脸红心跳,逞论思索回答了。
郁拾华捉住她规规矩矩放在一边的手。
“中嵘业绩提升很快,我父亲已经应允她了。”郁拾华牙关一咬,感受着她小手的温润柔软,以及一丝必然的僵硬。
喻姝迷惘看他:“应允什么?”
“中嵘会是她的嫁妆。”
喻姝心上一紧,神情微有停滞,不懂他是兴师问罪还是意有所指,一时惴惴,接不上话。
只拿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瞧他。
男人狭眸微眯,直视着她眼睑处不断轻颤的长睫,薄唇贴上她的耳廓:“陪着她出谋划策的时候,没想过我的利益吗?”
果然是秋后算账。
喻姝静默,小手微松,低头认罪:“您家大业大,底下那么多子公司……”当然,没人会嫌钱多,她自然咽下了之后不太中听,又没有分寸的言语。
不是自己的资产,她肯定不心疼。
尤其郁诗诗作为他父亲正经的婚生子,一旦有争产夺权的苗头出现,连董事会内部必定分成两家,乃至三派。
他曾辛苦捏拢的郁寰集团……便会付之东流。
她话风一转,换上忏悔模样,颔首低眉:“我当时想得不多,又给您添……”
“我没有问你的罪。”这大好氛围,郁拾华闹不清她的小脑袋瓜想得是什么,惯会煞风景。
她含泪瞪着他,咬着红彤彤的下唇。
想骂人,却发觉自己的词汇库堪称贫瘠,不比某人,白日一本正经,一到晚上便有一串的火辣骚话。
“又在心里骂我?”
凡是他留心上的人事,郁拾华从未有过错误的判断。
喻姝满心腹诽,闻言未免花容失色,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惊慌和躲避。
她不敢说没有。
“都怎么骂的,我听听。”不得不说,看她逆来顺受久了,郁拾华有时也暗戳戳地期待她的犯上之举。
喻姝不为所动,又怕自己在忍无可忍之下,会僭越冒犯到他,索性紧咬唇瓣,闭上双眸,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
对此,郁拾华渐渐生出些不悦来。
最后关头,喻姝睁开意乱情迷的眼,颤抖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耳语了一句求饶。
这才到哪。
郁拾华拉下她的手,温柔至极地落下一吻。
“这大半年我时常反思自己,是不是待你不好,所以你想走。细细想来,男女之事上,我总顾着自己舒坦,不管你的死活。我是痛下决心改的,你拭目以待。”
喻姝听得心肝都跟着一颤。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金贸那天…
房间里处处是痕迹…
苍天。
一阵接着一阵的摧枯拉朽袭来,如台风入境,毁天灭地。
销魂又战栗的感觉几要腐蚀她的灵魂。
男人伸手又摸上她泪意涟涟的脸,极尽缱绻柔情。
终于到了尾声。
她在一片迷蒙看着他势如破竹,横扫千军。
可怜她在昏迷前还隐隐叹着,明儿走路所要忍受的艰难。
喻姝眼前一白,意识顿时消散。
是她第一次单纯地被这种事做昏过去。
不像金贸那次,自始至终带着些许清明和茫然的无措。
*
睁眼是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