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看了眼还是塞了回去。
她今儿休假,姿态放得太低可不行,不说她心情如何,某人估计也不高兴,觉得她在心里把他想得太糟糕,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老板。于是,喻姝便也穿着一副要饭的打扮上了楼,与一日不见的老板碰了面。
确切来说,是和他脱下的衣物打了照面。
男人已在浴室开了花洒,柔缓的水声清晰又温软地敲在心上。
喻姝习惯性地帮他收整好,又打开衣柜去拿换洗衣物,前几日刚叠好的一套已然不见踪影。
是深灰色的棉质家居服。
她又看另一侧放着的电吹风。
嗯,居然也拿进去了。
要知道,某人一直嫌浴室的湿润闷热,多呆一会儿也是受罪,除了最贴身的那条玩意儿,其他步骤喜欢来外面搞。
难得今天一水的备好了?
不出来吹头发穿睡衣了?
本着怀疑的心态,喻姝居然忘了给自己换一身那位看得过去的衣裳,全心全意坐在一边刷着手机等了起来。
很快,某人出浴了。
和赤条条的身子比,这回就像话多了。
喻姝带着浅浅的笑意看他,嗯,裤子穿了,衣服也基本穿了,就是扣子还没完全整好,脑袋也像吹过一遍,没那么湿漉漉了。
可能是小别的原因,她打量着他,郁拾华也有片刻的茫然,不过另一种情感充盈起来,瞬间填满他的胸腔。
还以为她会哪个路边摊吃个晚饭,或者去找哪个朋友小酌两杯,没成想拉开门,她就乖巧无比地等着他。
和先前那么多次比,不仅少了公事公办的格式化神情,还挂了软乎乎的笑,直直击中他的心。
郁拾华向来神色淡淡,明明心里是高兴的,眉眼处仍维持着一贯的弧度,叫人看不出情绪。
他慢条斯理地拧着扣子,把视线从她身上转开,自然落在了五斗柜的电子屏上。
七点整。
“没吃饭就回来了?”郁拾华淡淡扫她一眼。
喻姝知道他家老宅晚饭时间早,也没想骗他,直接扬了扬手机:“点外卖了。”
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