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你可曾明白,为何我偏偏青睐于你?”招魂术的声音仿若夜风低语,回荡在邬琊耳际,“你天赋卓绝,意志坚定,正是我所需的载体。施行此术者,若无足够的力量,岂能驾驭灵魂之力?而你,邬琊,你的力量,将使我获取无数灵魂,令我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巅峰。”
邬琊心中暗自思忖,这招魂术虽有自我意识,但也需借助强者之力方能壮大。它看中的,正是他的实力与潜能。“既然如此,”邬琊低声喃喃,目光渐渐坚定,“若能借此术法,成就我心中大愿,倒不失为一条捷径。只是,招魂术,你须谨记,我邬琊绝非你可轻易掌控之人。”
招魂术发出一声阴冷的笑声,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当然,我不过是你手中的利器,助你达成所愿。唯有你变得更强,我才能汲取更多灵魂,实现我等共生之契约。我们的目标一致,何不放手一搏,成就无上之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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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琊沉思片刻后问道:“若想达成目的,又该如何令他们乖乖食下戎芷?”他心中明白,戎芷虽为至毒之物,但若不加引导,如何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吞下这致命的药草?
招魂术轻蔑一笑,仿若掌控一切般冷冷道:“此事何足挂齿?待时机一到,将我实体显现于他们眼前,自然会使他们心神失守,乖乖吞下戎芷。你可曾忘却,初见我时你自己不也差点被我所控?”
邬琊闻言,猛然想起当初那段经历,心中顿时恍然大悟。眼下再思索此事,招魂术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觑。正当此时,他步入圣坛的一处僻静角落,目光忽然落在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身上。此人形容憔悴,眼神空洞,似早已为世人所弃。邬琊心生一计,觉得这是个绝佳的试验对象。
“好时机。”邬琊暗自思忖,他缓步走近,将那装有戎芷的黑色锦囊递给了流浪汉,语气柔和,犹如施舍一般。流浪汉见此,大为感激,毫不犹豫地狼吞虎咽将戎芷吃下。片刻之后,流浪汉的神情立刻变得亢奋,眼神骤然间透出狂热与嗜血的光芒。邬琊目光一凝,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戎芷发作的症状,眼前的流浪汉已显现出异样,仿佛即将蜕变为邬乐口中描述的嗜血怪物。
就在流浪汉即将完全失控之际,邬琊不再迟疑,立即施展招魂术。随着法术的展开,那流浪汉尚未彻底陷入狂暴,他的灵魂便被邬琊瞬间汲取,吸纳入体。含有戎芷之力的灵魂如同一股炽热的流光,迅速融入邬琊的身躯。与以往吸取的普通灵魂不同,这股灵魂力量仿若醇酒入喉,令人陶醉不已。邬琊只觉全身经脉顿时畅通无阻,法力激增,仿佛置身仙境,七窍通灵,巫术之力亦随之大涨。
邬琊目光中闪动着难掩的欲望与狂喜,招魂术果真没有欺骗他。这一刻,他真正领悟到戎芷与招魂术结合的奥妙,心中对这个计划大为满意。缓了一阵,他放声大笑,对眼前的成就深感快意。然而此时,他未曾察觉,招魂术的力量正缓缓侵蚀着他的灵魂,逐渐占据他的意志。
邬琊回神,看向眼前的流浪汉。此人已然失去灵魂,化作一个呆滞的行尸走肉,任凭邬琊摆布。邬琊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什么比赛,有如此捷径,岂不快哉?”他随即整理衣帽,掩去脸上的笑意,领着这具行尸向圣坛走去。
邬琊的那一声大喊回荡在圣坛之上,犹如惊雷乍响,震彻四方。喊声一止,四周顿时炸开了锅,在场众人无不为之色变。恐惧的惊呼声与愤怒的谩骂声此起彼伏,像是潮水般将邬琊包围。
“这人的灵魂是不是被他吸走了啊!”一个观众颤声喊道,语气中透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他竟当众杀人,简直无法无天!”另一个人怒不可遏地吼道,手指颤抖着指向邬琊。
“原来招魂术竟是如此施展,这等邪术果真不愧为禁忌黑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