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何雨柱轻轻拍着何雨水的肩膀,此刻心里也有着异样的心情。
无关男女,唯有亲情。
他突然觉得,似乎有这么一个妹妹也很不错哎!
可他这种哄小孩子的话语还是让何雨水羞红了脸颊,然后发现哥哥的肩膀被自己哭湿了一大片,自然很不好意思,缓缓支止住哭声,她轻轻地离开哥哥怀里。
这一秒,她竟有些失落。
不想让哥哥察觉,何雨水擦了擦眼睛,嘟囔道:“还不是都怨你。”
“额……”
何雨柱想反驳,但想想何雨水说的也没错,只能无奈摇头,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会改。
“哼,看你表现。”
何雨水说了一句后就坐回了原处,开始吃面。
时间有些久,面都快坨了。
何雨柱就不一样,他嘴大,吃饭速度快,一碗面呼噜几下就进了肚,此时正喝着面汤。
正所谓原汤化原食,这才叫地道。
【咚咚咚。】
“柱子,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大爷的声音,何雨柱用脚后跟想都能知道一定是说贾家的事,他想干脆来个不闻不问,可最后还是起身出了门。
时机未到。
倘若现在能搬走,远离这个四合院,他一定二话不说就搬家离开,走的远远的。可时代不允许啊,他一来没地儿去,二来寸步难行,只能先苟在四合院,静待时机。
而住在四合院内,三位大爷就是一座绕不开的大山。
莽夫不是他的性格,谋而后定,才是现代人应有的手段。
简称:怂。
亦可解释为:从心。
跟从本心。
“一大爷,有什么事吗。”
他没关门,看了看一大爷,又抬头看了看夜空,就是提醒对方时间不早了,有事说事别绕弯子,他一会儿要睡觉了。
一大爷蹙眉,盯着何雨柱的脸庞,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为什么他突然之间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可惜,任一大爷如何猜测,他都想不明白,此何雨柱非彼“何雨柱”。
“柱子,你今天在全院大会上对贾家说的那些话太过分了,她们……”
“一大爷,如果你是来替贾家说情的,那大可不必开口,没什么意义,我也懒得听。
是非功过大家心里自有判断,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今天说的话不对吗?难道贾家没欠我钱吗?我要回自己的钱有什么不对吗?谁说要钱有错,站出来,我给他两个大耳光子,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过这都是过去式了,现在贾家的这笔糊涂账算在了你头上,那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也没什么兴趣探究,你要是想说这些就免了吧,我也不想听。
还有什么事吗?”
一大爷满脸愕然。
他还没说两句,何雨柱就噼里啪啦,像是倒豆子一样,从嘴里蹦出一箩筐的话,倒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可是……
今天晚上他才是那个冤大头啊!
先是莫名其妙地被众人裹挟,签下了那笔糊涂账;之后又掏了五块钱,替秦淮茹把老母鸡的钱都赔了,这都叫个什么事。
要是搁之前,这都是傻柱才会做出的傻事啊!
嘴巴张了张,又无奈地闭上。
“算了,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但给贾家拿饭的事,柱子你是不是再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贾家一家子孤儿寡母的,要是没了你的接济,说不准她们都要饿死了。”
这话让何雨柱打心底里感到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