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你这个新川呢?”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想到这里,程延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新川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然而,尽管如此,他也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所以并没有打算去揭穿新川或者与他发生争执。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生活而奔波忙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和原则。程延决定还是保持沉默,不去干涉他人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的利益便好。
“你的意思,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程延安慰道新川。
“当然过去了,要不然真将我抓起来,送给谁钱,什么时候送的,他们谁也跑不了。”新川一脸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腮帮子,他也分不清到底是牙疼得厉害还是心疼得更甚一些。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折磨一般。他紧咬着牙关,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疼痛,但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终于,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啊……”那声音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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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我们还……”程延这时才开始询问新川以后的打算。
“当然要收,但这一次我们就别收了。他们已经明码标价了,整个收入从铁路宪兵部队、哈尔滨宪兵司令部、哈尔滨站大家按职务权力分配。”新川面无表情地从公文包里将一张薄薄的纸甩到桌上,那张纸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与坚硬的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程延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只见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份详细列出各级干部赎身费用的清单。
这份清单条理清晰、一目了然,每一个级别的干部对应的赎身费用都清清楚楚地标注着。从最低级别的小组长到高级站长,赎身所需的金额呈阶梯式递增,让人不禁咋舌。这些数字对于普通人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但在这个充满权力与利益纠葛的世界里,也许只是冰山一角。
“你的意思,就不查了…….”
“查什么查,又查谁呢?这些人本来就是俄国中东铁路培养的,除了技术骨干我们甄别后,打乱放到各地使用外。这些管理干部我们当然不能再用了,但直接放了,不太便宜他们了吗?至少要让他们把吸的血吐干净,才能离开!”新川此时仿佛重获新生一般,瞬间变得精神抖擞起来。尽管刚刚遭受毒打,钱财也损失惨重,但一想到上头已经开启了先河,日后便再无收回成命之可能,他心中不禁暗自窃喜。
只要自己仍担任着哈尔滨站宪兵队长这一要职,那么源源不断的财富必将滚滚而来。毕竟,权力与利益往往紧密相连,而他手中所握有的权势,无疑将成为敛财的利器。如此想着,新川对于未来充满了期待,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那就好,最近有好些人已经向这里打听,找关系了,我这里一天有七八十八电话,大部分都是约我出去的,但我现在也出不了门啊!”
“这事儿,你我都不要直接出头,找几个本地人来办吧!那个刘军就是一个合适人选,我本来想让他去海拉尔,但庄深大佐一甩给我这个单子,我就将他留下了。你看一下,还可以再找什么样的人来做这件事儿?”
“如果这样的话,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关着的人中,找几个社会关系多的人,让他们给我们牵线搭桥,最多到时候用完了,少收或者不收他们的钱就行了。大清入关,不是还需要一个吴三桂的吗?”程延思索了半刻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好,即免了我们自己的麻烦,也要以让他们自斗?”新川听到这句话后,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注入了一股强大的能量,整个人瞬间变得精神焕发。他原本进门时还显得无精打采、垂头丧气,但此刻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充满了活力和生气。
“对了,还有那个何清怎么回事儿,是要放还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