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劫,死了好几个衙役不说,兵器也丢了。”俞逖随口道。
“倒是和他们仇恨官吏的话对得上,只是——”祝春时笑看着俞逖,“太对得上了,浑身上下连一个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好像凭空跳出来的人,只能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连查都没方向可查,无事还好,要真是背后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是我们能抵挡的。”
俞逖也想到了这处,这话他也同孟知府说过,但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也不敢透露出去,既怕打草惊蛇,又怕是胡思乱想,只能憋在心里不提。
见他皱眉不语,分明是担忧得很,祝春时忙笑了笑,拉着人去书桌前让他对自己前两日所作的几幅画指点一二,好暂时抛去这些愁绪,松快几分。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