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抬手便给了小宫女一个耳光。
“圣上面前，若是撒谎，那就是欺君……”
宫女被打蒙了，连忙趴在地上求饶：“陛下饶命，奴婢……奴婢没有欺君，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周伶歌忍不住轻笑一声：“这丫头的嘴巴还真挺硬，锦心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本宫……这件事其实不止元宸宫的人能作证，赵嬷嬷也能给臣妾作证……”
周伶歌这句话一出，小宫女猛然抬头眼底满是惊愕的看着周伶歌。
“不，不可能。奴婢真的看见了锦心……”
太后也不由得微微一怔。
她扭头看向赵嬷嬷。
赵嬷嬷无奈的笑了笑，连忙回道：“太后，您忘了？你两天前，特意嘱咐过老奴，让老奴每日都要去元宸宫，问候一下贵妃娘娘的身体……你对皇嗣很是重视，若是听不到贵妃身体康健的消息，你就会时常夜里睡不安眠的。”
太后被这样一提醒，当即便有了一些印象。
“对，哀家是曾经这样吩咐过你。”
“那当时你正好在元宸宫？”
赵嬷嬷笑着恭敬的回道：“是呢，老奴亲眼看着锦心姑娘，进进出出的伺候贵妃沐浴。锦心姑娘还特意给老奴泡了一壶茶呢，老奴是喝了一杯茶才离开的……等到老奴回到了慈宁宫，还没到半刻钟就听到了孙常在毒发身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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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又恰好发现了，那碗端给太后掺了毒的燕窝。”
太后仔细回忆那些细节过程，她忍不住缓缓的点头。
“没错……你回来没多久，孙常在就传来了毒发身亡的消息，那碗掺毒的燕窝，也恰好被你发现打碎的。”
太后眼底含着怒意，冷然看向那个小宫女：“如此说来，就是这个小宫女在说谎，锦心再有能耐，都不可能上一刻还在元宸宫，下一刻就到了冷宫毒害孙常在。”
“刘全，你是怎么审问的证人？拖下去，直接严刑拷打，倘若她不肯说出实话，直接杖毙就是……”
刘公公连忙告罪，有了太后这句话，他自然也敢对这个宫女动刑了。
他招了招手，立刻让人将宫女拖下去。
宫女眼底满是惊恐，她慌乱无措：“奴婢所言都是真的，求太后娘娘饶命啊……”
刘公公连忙让人将小宫女给拖了下去。
外面很快便响起了杖刑的声音。
小宫女一边惨叫，一边哭着吼道：“奴婢没有说谎，奴婢真的看见锦心踏入了孙常在的冷宫啊。”
“奴婢不敢欺君啊，求陛下与太后娘娘饶命啊。”
小宫女的哭嚎声越来越弱……
周伶歌眼底闪过几分晦暗，没人能逃得过这样的酷刑。
小宫女到了这一刻，居然也没改供词，这其中定然事有蹊跷。
她抬眸看向秦可晴。
秦可晴表现的极为淡定，丝毫不怕小宫女会说出任何对她不利的证词。
周伶歌突然就明白了秦可晴的筹谋。
看来这小宫女并不是秦可晴的人。
她猜测应该是秦可晴派人，伪造成锦心的样子，迷惑了小宫女的视线，从而制造了这个假证。
不管他们能不能识破这个假证，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将一切的祸因推向周伶歌。
如果小宫女被打死了，可能还会被人怀疑，是秦非翎为了护住她这个妖妃，从而打死了证人……到时，秦可晴只要在暗下传播一些流言，就算最后事情水落石出，查出了真相，恐怕也堵不住悠悠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