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行进的马车,试图抓住车厢的窗户。
“嘭!”
“砰!”
两声闷响接连响起,厚重的车窗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然打开,一块看似不凡的牌子从中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王守卫伸出的手掌,巨大的力量直接将手掌骨头打得变形,然后牌子稳稳地凌空停在王守卫面前。
“嘶......”王守卫看着已经变形断裂的手掌,骨头仿佛被巨力碾压,瞬间变形断裂,鲜血淋漓,痛呼只发出了一半,但是看见面前的牌子,脸色都吓白了,哀嚎声硬生生咽进了肚里。
阳雨眼神好,看见那块牌子上雕刻着一只金绿色相间的凰鸟,展翅欲飞,栩栩如生,琉璃般的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同时凰鸟的口中还叼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青色小剑,
“青,青锋阁。”王守仁的声音颤抖着,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三个字,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恐惧,此时结结巴巴地,看着面前牌子缓缓飞回了马车内,车门也随之关闭,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而那匹青色的高头大马,仿佛从未受到任何干扰,依旧保持着它那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地向城内深处走去,只留下身后一群目瞪口呆的守卫和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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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闷响,如同重锤击打在每个人的心头,让原本喧嚣的城门瞬间凝固。
经过这一番变故,原本嘈杂的城门变得异常安静,受伤的王守卫被同伴们手忙脚乱地抬走,其他人则面面相觑,再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群众们也纷纷自觉排好队,进出城的效率瞬间提升了许多。
走出城门,阳雨抬头望向那被金色阳光温柔拥抱的城墙,城墙上的年轻士兵身姿挺拔,巡逻站岗,一丝不苟,而反观城门内的守卫,姿态却显得懒散许多,假装认真的样子,站没站相,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敷衍,如同只是在完成一项例行公事。
阳雨侧身低声问向宫鸣龙:“守卫能杀吗?”
“啊?”宫鸣龙开始还有点愣神,然后才反应过来阳雨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能啊,那必须能啊。”
打量着城门内那几个站没站相的守卫,宫鸣龙捏着下巴思考着说:“杀是没问题的,但是关键在于怎么跑,现在不行,刚才那会儿倒是好时候,这事要么得人多,要么得没人,或者就超远程击杀,不过这个得等大乔过来再说,要么就偷偷给他一刀,这个老大你来就行,再不行就......”
看着宫鸣龙一脸兴奋地念叨着各种方案,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好像打开了某种封印一样,有种跃跃欲试的样子想要回到城门队伍中去。
“啪!”
但就在这时,阳雨及时出手给宫鸣龙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力道虽不重,却足以将某种“不祥之物”重新封印上,说道:“现在不急,先去把草药采了,咱以后在云辽邑待着,有的是时间。”
“哦~。”被打了一巴掌的宫鸣龙恢复了之前地主家的傻儿子状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道,什么犯罪天才,什么反社会性人格,都不如自己家老大一巴掌威力大。
远离了云辽邑那座历经沧桑,斑驳陆离的城墙,两人踏上了柔软而富有生机的泥土与草地,脚步不由自主地变得轻快起来。
宫鸣龙详细询问了家族中另一位副族长,得知确切方位后,带着阳雨动作快了两分向那边赶去。
沿途,野花随风轻摇,阳雨行走在泥泞与草地交织的小径上,每一步都显得轻盈自在,与在学校中踏着冰冷水泥路的感觉截然不同,丝毫不见疲惫之色,反观宫鸣龙,虽尽力保持步伐,但衣衫已被汗水浸湿,气喘吁吁的模样尽显疲惫。
阳雨见状,不禁好奇地询问道:“山主家族搞得怎么大,怎么没有买点马匹组建个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