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有了孩子。这其中,难道不正是透露出他在离婚前就已有了外遇的端倪吗?吴涟自己行为不端,又有什么资格去侵占刘圆的财产呢?”施娇虽然想反驳,但面对生孩子日期这一铁证,她只能哑口无言,因为这一事实,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和掩盖的。
杨玉贞好奇地询问:“关于刘圆的生性银荡的说法,是否真实?有确凿的证据吗?”
曾义坚定地回答道:“刘圆是一个正直的女性,那些说她生性银荡的言论完全是吴涟的恶意诬陷。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制造声势,为离婚和谋取财产找借口。刘圆被指控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完全是吴涟一手策划的。事实上,我已经找到了相关的证人。”
施娇却冷哼一声,怀疑道:“怕是你买通了证人吧。”
曾义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沉声说:“刘圆在离婚后不久就得了重病,需要大量的医疗费用。吴涟那个忘恩负义的人,一分钱都不愿意出。我们为了救她,不仅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一大笔钱,现在债务都还没还清呢。你说,我会为了诬陷吴涟而去买通证人吗?”
杨玉贞郑重其事地说道:“做伪证是违法的行为,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曾义点头回应:“我明白,那么我们现在可以请证人上来了吗?”杨玉贞点头示意:“带证人上庭。”
施娇目睹证人走入法庭,心中一惊,她暗忖:他怎么来了?他同样是案件的参与者,怎么可能自己站出来指证自己呢?
证人站稳后,沉声说道:“我叫石坚,是刘圆案件的证人。”施娇立刻反驳道:“他是黑帮的头目,他的话不能轻信。”杨玉贞眉头一皱,厉声喝道:“还未开始询问,请不要插话。”施娇顿时哑口无言。
杨玉贞转向石坚,问道:“石坚,你能保证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石坚斩钉截铁地答道:“我保证,我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我愿意为此承担法律责任。”
杨玉贞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好,那么你要证明什么?”石坚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七年前,有个叫吴涟的人找到我,让我帮忙安排一场通奸事件,目的是要让刘圆和某个人发生不正当关系,然后他再出面捉奸。”
施娇再也按捺不住,焦急地站起身来:“法官大人,他这是在胡说,我们不能只听他的一面之词。”杨玉贞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反问道:“那我是该只听你的一面之词吗?”施娇顿时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石坚缓缓陈述道:“我并非无偿出力,吴涟为了答谢我,给了我一百万的好处费,这笔款项在银行记录中一目了然。然而,事成之后吴涟的行为,却真正令我震惊至极。他竟然使用拳打脚踢的暴力手段,逼迫刘圆签订财产转让协议。当刘圆坚决拒绝时,他竟以刘芸的安危作为威胁,扬言要将她卖到贫困山区。刘圆在万般无奈下,才被迫签署了那份协议。虎毒还不食子呢,吴涟这样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可怕至极。”
施娇心中满是沉重与绝望,当年的事情终究还是浮出了水面。那笔款项,正是她亲手转过去的,银行的记录清晰无误,无法掩盖。此刻,她必须尽快撇清关系。于是,她站起身,声音略显颤抖地辩解道:“法官大人,关于这件事,我完全是毫不知情。我是被吴涟蒙蔽了双眼,他欺骗了我。”
杨玉贞质问道:“关于兴达公司的归属,你当真一无所知吗?”施娇只得硬着头皮辩解:“那件事情完全是吴涟一个人处理的,我从未插手其中。”杨玉贞紧接着追问:“在吴涟离婚之前,你们就已经在一起了。他既然已经背叛了婚姻,又何来资格去争夺妻子的个人财产?你倒是说说看,兴达公司究竟是谁的产业?”施娇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兴达公司是刘芸和我共同拥有的产业,这些年来一直由我在管理。所以,兴达公司还是